別的椅子一般都是一整塊木板,四周比中間略高,可這把椅子是三塊木板,木板就比較好拆。
雖然設計上跟別的椅子不太一樣,但季蕎肯定那椅子毫無疑問是件古董,像是的黃花梨椅子,並不髒。
季蕎朝秦爭鳴看,秦爭鳴已經看了那把椅子好一會兒,朝她不著痕跡地點頭。
季蕎問大嫂:「椅子中間那塊木板還在嗎?」
大嫂自己也覺得罈子挺破,但還是因為他們看不上罈子還挺失望,現在又有了點興致,說:「在呢呀,你們相中這個椅子了?」
「大嫂,把那塊木板拿出來給我看看唄。」季蕎說。
中間卸下去那塊木板也還在,很完整,儲存得很好。
季蕎花三百二十塊買下了這把椅子。
一把零件完好的只需要把中間木板安上去的看上去結實厚重的椅子。
數錢的時候,大嫂眉開眼笑。
季蕎準備可真充分,秦爭鳴看她縫了個超大的蛇皮袋子,把椅子裝進去遮得嚴嚴實實,綁在腳踏車後座上,說:「師父,今天收穫不小,回家吧,有空再來。」
先去秦爭鳴家修復這把椅子。
椅子是完好的,修復起來並不難,秦爭鳴當了幾個小時的木匠,眼看天色漸晚,季蕎出去買吃的,馬路邊上就有飯店,季蕎買了只燒雞跟幾個大肉包,等回去時,秦爭鳴已經把椅子修好。
秦爭鳴說:「你可真能折騰啊,為了你這把椅子,我都當木匠了。」
他為了季蕎還真是一再妥協。
季蕎對椅子滿意極了,說:「師父原來你是全才,什麼都能修,你太厲害了,師父絕對是座寶藏,我要跟著師父好好學習。」
可能這種怪異用法時間不長,三塊木板並沒有明顯變色,看上去完好看不出修復痕跡,當然更看不出曾經的用途,整把椅子有厚重的感覺。
就這椅子,以後怎麼都能值幾十萬。
季蕎把燒雞撕開裝盤,對秦爭鳴說:「師父你吃飯吧,你也不能總吃熟食,我先回去,等有空請你去飯店。」
她把椅子重新裝進蛇皮袋,綁在腳踏車後座上,帶著回家。
回到家屬院,凌霽正帶著橙橙在拐彎處等她,季蕎老遠就喊他們,等近了她說:「今天有收穫,我收來一把椅子。」
「媽媽。」橙橙高興地跺著小腳。
季蕎把腳踏車交給凌霽,自己彎腰把橙橙抱起來,三人一起回家。
等進了院子,凌霽就把五花大綁的蛇皮袋解下來,搬進客廳,又把蛇皮袋除去,椅子出現在眾人面前。
大家已經吃完飯,飯給她留在鍋裡。
橙橙拉著媽媽的手讓他去廚房拿飯,季蕎去廚房把飯端出來放桌上,馬上開始顯擺椅子,她說:「這把椅子可珍貴了,明朝的,黃花梨的,看這紋理多漂亮,看到這鬼臉了嗎,看中間這塊木板,我師父已經給重新裝好了,原先中間這塊木板卸下去了,一個半身不遂的老太太把這個椅子當做便椅。」
全家人:「……」
離椅子最近的是凌躍進,正彎腰俯身看椅子,聞言立刻彈跳到一旁,皺著鼻子嫌棄地說:「二嫂你不地道啊,你怎麼不早說,差點燻死我了。」
離得第二近的凌勝利也趕緊後退了幾步。
而凌霽默默地去衛生間洗手,用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
很難想像季蕎這樣長得漂亮又時髦的人對這把別人用來大便的椅子愛不釋手。
橙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