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凌朵口中得到這個訊息,季蕎最近本來有事兒才去學校,為了現場吃瓜專門往學校跑了一趟。
別說畢業生,整個學校的學生都炸了。
走在校園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聽到學生們議論這件事。
他們周圍居然有這樣的學生,這個學生平時還很得意張狂。
「安麗是找人替考,要不她根本就考不上北城大學,差兩百多分呢。」
「怪不得成績不好,在大學裡成績也一般。」
「太可恨了,都八十年代了還有人幹這種以私的事兒,被她擠掉的學生真可憐。」
本來學校馬上就發畢業證跟學位證,可學校動作超快,很快取消了安麗的學籍,她拿不到雙證不說,大學四年白上。
她靠拼爹得來的工作當然黃了。
不過對學校是好事,經過這件事,學生們對學校充滿信心。
安麗就別提了,這些天她的處境就跟坐過山車一樣,處罰一來就徹底消沉下去,在學校裡很快就不見她的蹤影。
教育局對安麗父親的處分也很及時,本來她父親還到處活動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起碼保住工作,可是北城教育系統多年沒出過這樣的醜事,直接把他爸給開除了。
季蕎忙著吃瓜,跟她一起來的凌朵去找陳竟成,說:「你忙你自己的工作不好嗎,非要管閒事,你這樣會到處樹敵,在你有能力的時候他們不會針對你,但是他們會找機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你一口。」
陳竟成非常感動,同學們都在等著他出頭,都在等他推進這件事,等一個結果,他們需要他這麼一個人作為唇舌,可只有凌朵關心他,會為他考慮。
他在學校裡有那麼多搭檔跟熟人,只有凌朵會考慮他的處境。
以前他覺得凌朵有點任性,現在他覺得她是很好的姑娘。
他態度極好地解釋說:「要不是我堅持,學校會認定安麗的入學成績沒問題,我這是匡扶正義。凌朵,你要相信我,我並不是莽夫,我首先自己要非常優秀出色,才有管閒事的能力,沒把握的事情我也不會做。」
凌朵說:「反正我不喜歡愛管閒事的人,你敢說你能做成這件事跟你爸在教育局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你爸要是不在教育局你做這件事會有多難!再說你在學校多管閒事因為你是學生會會長,管得成閒事,等到社會上身邊都是有本事的人,你也要管閒事嗎,你總這樣同事都會忌憚你。」
陳竟成好脾氣地說:「凌朵你別生氣,你說得有道理,我以後不管閒事還不行嗎?」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也用不著因為我這樣說改變你的做法跟初衷。」凌朵說。
凌朵跟她的外表表現出來的不太一樣,她不愛惹事兒。
她想了想又說:「其實我現在就在管閒事,你不會說我吧,我為啥也管閒事了!」
陳竟成連忙說:「絕對不會,你可別這樣想,這不是閒事,說明你關心我,我以後會多為自己考慮。」
——
季蕎終於到博物館報導。
讓季蕎滿意的是,她知道博物館工資低,但現在她的工資其實是按照大學生標準來的,每個月工資是七十元,等轉正是九十元。
她跟她同學的工資水平一致,也許以後會拉開差距,但起碼現在他們的工資都差不多。
不同的是,她有撿漏的能力,隨便撿漏一枚銅錢,將來都值個萬八千的。
她對工資滿意,當然對工作環境跟工作內容也很滿意,也許是他們剛入職的原因,並沒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