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朵手上還拿著兩本文學名著,季蕎說:「那男生借給你的啊。」
凌朵臉上有兩朵紅暈,點頭:「嗯。」
一邊往食堂走,季蕎笑問:「凌朵,你是不是在跟那個男生談物件啊,我看見你們一塊兒去過圖書館,那個男生打籃球時,你也在場。」
凌朵有點害羞,臉馬上變得通紅,她很想跟人談談這個男生,就說:「二嫂,你覺得她怎麼樣?」
「我都在學校裡見過他好幾次了,聽說是個才子?」季蕎說。
凌朵點頭,雖然那人不在眼前,可是她滿眼都是欣賞:「嗯,他很有才氣,會寫詩,我們系所有老師都叫得出他的名字,在課堂上念他的詩,他的詩還發表了呢。」
季蕎說:「那挺好的,怪不得他看著就有點文人氣質,剛好之前你就說過你喜歡詩人。」
聽季蕎這樣說,凌朵情緒明顯高漲,開心地說:「二嫂,你也覺得施俊不錯啊。」
「他叫施俊嗎?」季蕎問。
「嗯,這個名字好聽吧。」凌朵說。
季蕎說:「他姓施啊,這個姓很少見,施向東也姓施,他們有關係嗎?是親戚嗎?」
凌朵說:「二嫂,我還以為你會優先問他的學問人品呢,哪裡知道你先關注他的姓氏,你怎麼一下就想到施向東了,施向東確實很自私,你對施向東印象不好,不會連帶對他印象不好吧。」
季蕎說:「這個姓氏少見,我隨口說說而已。你覺得他人好就行。」
凌朵說:「他人是挺好的,當初我軍訓的時候暈倒,就他跑得最快,把我揹回宿舍。」
季蕎只能順著她說:「談物件當然是人品最重要,你自己覺得好就好。」
不過她想著小說裡的內容,像凌朵這樣的小人物相關劇情很少,只有寥寥幾句,寫的內容只有她物件在米國,她在國內養孩子,這個孩子還不是她生的,孩子養到十幾歲物件也沒回國,反倒孩子跟國外的親爸更親,被親爸接到國外去了。
季蕎覺得書裡的凌朵絕對是個大冤種,跟老媽子似的給人帶娃,最後娃還跟白眼狼似的跑了。
現在的凌朵活潑外向,家人嬌養長大沒受過什麼挫折,跟書裡那個含辛茹苦給人的大冤種完全不一樣。
書裡沒寫那個男人的中文名字,他的英文名字叫德魯施。
所以一聽到那男人姓施,季蕎立刻就想起書裡的名字,不知道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
可惜文裡沒寫。
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多留心施俊。
「二嫂,你想啥呢。」凌朵問。
說話間已經到了食堂門口,季蕎說:「一會兒我還得去我師父那一趟,天冷了給他買床棉被再回打金鋪。」
吃完午飯季蕎去供銷社買了床棉被,然後直接去了秦爭鳴家。
「被子是用修復銀碗的錢買的。」季蕎說。
「你的意思是我的被子髒?我的被子乾淨的很。」秦爭鳴瞥了眼放在床上的被子說。
被子又大又厚實,被面是深藍格子的,看著很素淨。
秦爭鳴覺得有個女徒弟也不錯,嘴甜心細,但他嘴硬。
季蕎看對方眉眼柔和,知道他很滿意,笑道:「這不是馬上冬天了嗎,我挑最厚的買的,八斤棉花被,省著冷。」
她看外屋角落裡戳著幾截煙囪,又問:「冬天該買蜂窩煤了,你啥時候買?現在去?」
「這兩天煤站人多,我過幾天再去。」秦爭鳴說。
季蕎說:「行,那下週我來你要是沒買煤,我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