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爺,竟然是伯爺!”
史雪榮見到這老者出現,頓時大吃一驚。
玉海的馬場,每座馬場都有自己鎮場的馴馬師,業內稱之為鎮馬。
陳平和史雪榮來的這座馬場,乃是玉海最好的馬場。
而這裡的鎮馬就是伯爺,馬玉伯!
號稱大唐第一鎮馬!
之所以是第一鎮馬,馬玉伯不但馴服烈馬的技術無人可比,一身的武功更是非同小可,是大唐極少數擁有宗聖級功力的鎮馬。
有傳言,馬玉伯如今的功力已經不在四極之下,差一步便可以晉升宗聖第二階段。
這樣的人物,玉海能夠惹得起的人,屈指可數。
鹿家和史家肯定不在此列。
陳平眯起眼睛,看了看馬玉伯,問道,“過分?你的意思是伊凡殺我可以,我殺他不行?”
馬玉伯雙手抱肩,穩穩的來到了陳平面前,阻止他繼續往前,居高臨下的望著陳平道,“沒錯!”
“伊凡先生是貴賓,而你,不過是個三流家族的小少爺而已,有什麼資格跟伊凡先生相提並論?”
“別說你剛剛沒死,就算是你死了,那也是自尋死路!”
陳平冷冷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馬場的意思?”
馬玉伯嗤笑道,“有區別麼?”
陳平正色道,“當然有,如果是你的意思,那麼你該死!”
“如果是馬場的意思,那麼葉家該死!”
“哈哈哈哈……”馬玉伯猖狂大笑。
“鹿子霖,枉你為豪門世家出身,當真天真的可笑!”
“這個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在玉海,葉家最大,在這裡,馬場最大,所以我說你該死,你就是該死!”
“想要活命,拿龍膽瀝肝液的配方來換!”
說完,馬玉伯從腰間摸出一截短棍,然後手指一抖,短棍彈開,瞬間形成一根標槍。
馬玉伯單手持槍,槍尖直指陳平的咽喉,然後轉頭看向了李思雨,朗聲道,“思雨小姐,鹿子霖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間,不想他死,立刻交出龍膽瀝肝液的配方!”
然而,李思雨木然的騎在馬上,對於馬玉伯的叫囂,根本看都不看。
陳平譏諷道,“原來如此,想不到葉從章為了龍膽瀝肝液,竟然葉家的臉面都不要了!”
“你們不敢直接對李思雨出手,於是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葉從章不想出熊筋豹骨丸,於是便安排你來威脅我!”
“可惜,這根本無用,因為李思雨精神受創,你所謂的威脅,她根本不明白,就算是你殺了我,你也什麼都得不到!”
馬玉伯被陳平叫破來歷,也不生氣,手中槍尖猛然往前一送。
他倒是想要看看李思雨是不是真的看不懂他的操作。
然而,李思雨呆呆的騎在馬上,臉色一點變化都沒有。
馬玉伯這才相信陳平所說,手中的長槍停在了陳平咽喉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當然,這也是陳平看破了馬玉伯的目的,故意這麼做的,否則此刻陳平早就將馬玉伯的長槍磕飛了。
眼見馬玉伯不敢動手,陳平抬手慢慢的將面前的槍尖推開,輕聲道,“馬玉伯,既然你這麼想要配方,那我也給你一個機會!”
“三天後與我在這裡比賽一場賽馬,你贏了,我給你配方,我贏了,你從此聽我效力!”
馬玉伯先前嚇不住陳平,心中正在想如何處置,此刻聽到陳平的建議,當即點了點頭,“很好,那就按你說的辦!”
“三天後還在此地,你我比賽!”
說完,轉身要走。
陳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