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聖子兩個字,小犬一郎明顯打了一個冷戰。
陳平在江戶縱橫捭闔殺戮對手的一幕至今仍然讓他膽寒。
羽田稚上前一步,冷聲道,“武藤惠子,你是江戶人,少拿那個唐人來嚇唬人!”
“當初爺爺閉關,正全力培養我,所以才讓大唐的垃圾逞一時之快。”
“如今,我既然已經出山,那麼從今以後,江戶將不會再有唐人的一席之地!”
“今日你若是歸順於我,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否則我必將你打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江騰惠子遲疑了片刻,咬牙問道,“你確定能夠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要知道,陳平對待背叛他的人可是從不留情的!”
羽田稚笑道,“我既然已經出山,那麼陳平在我面前,唯有一死而已!”
江騰惠子道,“好,我答應你!”
說完,解開外衣,將身上的各種武器盡數放到地上,然後慢慢的走出來,跪在了羽田稚的面前。
“屬下江騰惠子,見過新任羽田劍聖!”
羽田稚哈哈大笑,說道,“很好,我聽說你曾經主動獻身於陳平,既然如此,你該如何對待新主人,不用我說了吧!”
江騰惠子道,“屬下明白!”
她緩緩解開腰帶,然後又慢慢的脫掉緊身的內衫。
白皙的胴體外面只剩下了一層黑色的漁網緊身衣。
羽田稚的眼睛越來越亮,呼吸也逐漸粗重了起來。
小犬一郎識趣地轉過身,儘管如此,依舊不住的在吞嚥口水。
就在這時,江騰惠子忽然低喝一聲,“去死!”
她猛然抬頭,手指夾著兩顆鐵蒺藜猛然向著羽田稚的小腹打了過去。
羽田稚得到了羽田五雄的真傳,一身武功在江戶近乎無敵。
江騰惠子自忖這一招殺不了羽田稚,所以很乾脆的將目標定在了羽田稚的丹田上。
她手中的鐵蒺藜已經淬過劇毒,只消蹭破一點肌膚,便可以毒氣入體。
只要傷到了羽田稚的丹田,那麼羽田稚的功力必定大受損傷,到那時再遇到陳平,必定不是陳平的對手!
羽田稚面色一寒,沉聲道,“好歹毒的女人,好歹毒的手段,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身形後撤躲過江騰惠子的突然襲擊,跟著抬腿,重重的一腳踢在了江騰惠子的下巴上。
江騰惠子慘叫一聲,身形飛起,兀自不忘將鐵蒺藜扔出去。
先前的攻擊,因為雙方距離太近,投擲反而不如直接夾住鐵蒺藜往前刺的力度大,但是此刻被踢飛,雙方拉開距離,鐵蒺藜便成為了江騰惠子唯一的進攻武器。
羽田稚拔出長劍,噹噹兩聲,將鐵蒺藜磕飛,然後挽了個劍花,對著江騰惠子虛空連斬。
唰唰唰!
江騰惠子身在半空,未曾落地,羽田稚的劍氣已經及身。
霎時間,身前肌膚撕裂,鮮血飛濺。
羽田稚竟然隔空在江騰惠子身上寫下了一個死字。
江騰惠子慘叫著落地,羽田稚兀自不肯罷休,劍光閃爍,直接挑斷了江騰惠子的手筋腳筋。
如此一來,江騰惠子空有一身功力,但是手腳皆廢,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道。
羽田稚對小犬一郎道,“這個女人交給你了,隨你怎麼折騰都行,但是一定不能讓她死掉!”
小犬一郎大喜,急忙躬身致謝,“羽田君放心,我對付女人最有一套,不把她折騰的欲仙欲死,決不罷休!”
說完,小犬一郎大步走到江騰惠子身前,伸出雙手,就要將江騰惠子身上僅存的衣服撕掉。
江騰惠子緊咬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