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內死絕,這會不會太誇張了些?”
陳平話一出口,便引起現場一片驚呼,有記者當堂質疑。
陳平感激的看了那人一眼,笑著問道,“柏玉山功力如何?”
血脈詛咒聽起來恐怖,但實際上也要有人信才有威懾力。
這記者的詢問正好給了陳平鋪墊的機會。
眾人聞言,頓時心頭吃了一驚。
柏玉山在省城這邊威名極重,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物,在出山針對陳平的當天,就遭遇了意外,從而讓四季雲鼎別墅一落千丈。
以柏玉山的功力,尚且如此,那麼其他人面對陳平的詛咒,又當如何?
想明白這一點,眾人再考慮陳平剛剛的詛咒,頓時人人驚出來一身冷汗。
錢寶興跟其他一樣,起初也是沒有將陳平的詛咒放在眼裡,但經過這麼一提醒,心中也開始發毛。
“陳平,你這麼做,是草菅人命!”
錢寶興厲聲喝道。
陳平搖了搖,說道,“錢盟主這話說的太不專業了!”
“你確定詛咒之後,一定有被害者麼?”
“再說了,國家哪條法律禁止詛咒了?”
“既然如此,我用詛咒替姚女士一解心中悲痛不可以麼?”
錢寶興無言,可是又不能眼睜睜看著陳平就這麼詛咒錢家。
陳平算計袁家,就已經讓四季雲鼎別墅雞飛狗跳,入駐的富豪個個不得安寧。
若是這份心思放到錢家來,誰知道會是怎麼一番景象?
更何況,陳平使用的道具,可是和錢家血脈相連啊。
不行,不能讓陳平下這個詛咒!
可是,用什麼理由呢?
錢寶興思來想去,目光不斷的在錢程的臉上游弋。
錢程的臉上,冷汗都下來了。
他以為透過高科技手段掩蓋了自己和孩子的DNA,便可以擺脫懲罰了。
卻沒想到,陳平竟然來了一處血脈詛咒。
若是這樣,一切的掩蓋豈不是全都變成了笑話。
尤其是錢程感受到錢寶興的目光之後,錢程更是覺得恐怖。
就在這時,一旁的錢越突然開口,道,“陳先生,不用詛咒了!”
“姚雅琪肚子裡的孩子是我錢越的!”
“姚雅琪經常騷擾少爺,我氣不過,想要殺了她,徹底解除少爺的煩惱。”
“可是出手的時候,正好看到姚雅琪洗澡,我按耐不住,於是趁她洗完澡睡覺的時候,衝動了一把。”
“結果發現,我竟然是姚雅琪的第一個男人,於是我心軟,又放過了她!”
“我是實在沒想到,就是這一次的衝動,竟然讓她懷孕了!”
“陳先生,我認罪,你該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吧!”
當此關頭,錢越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錢程被抓,於是自作聰明,跳出來想要把罪名頂下來。
陳平的目光之中,泛出一絲冷意,看向錢程說道,“錢隊長,你也是這個意思麼?”
錢程看了越伯一眼,顫聲道,“我,我不知道!”
“我也沒想到越伯會做出這種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明知道姚雅琪肚子裡的孩子是自己的,錢程還故意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明顯是同意了越伯當替罪羊。
這副沒擔當的樣子,看在錢寶興的眼中,心中越發的失望。
身為武盟盟主,錢寶興的心性可比錢程堅韌的多。
當他看到陳平那戲謔的眼神,他便知道,越伯定罪,根本不可能實現。
畢竟,姚雅琪的孩子,跟越伯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