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體育館名為天河,是因為體育館的頂端有兩條弧形的拱梁,一旦下雨的時候,可以從兩側的圍牆上伸出穹頂,搭在拱粱上,將體育館封閉起來。
這兩道拱梁,從下面望上去,便如同天河的河堤。
是以體育場起名天河。
此時,陳平衣袂飄飄,從體育場的圍牆上,腳踩天河,緩緩來到體育館的上空。
陽光灑在陳平的身上,臺下眾人望過去,只見陳平沐浴金光,當真如同天神一般。
錢寶興揮動手臂,大聲喝道,“武盟弟子聽令,陳平出賣情報,害死武盟兄弟,罪大惡極!”
“所有武盟弟子,聽到命令,即刻出手,捉拿陳平!”
在錢寶興心中,不管怎麼說,今天面對大佐一雄的挑釁,武盟這邊是輸定了。
既然如此,那就轉移目光,拿下陳平,也算找回一些面子。
李思甜等人聽完,頓時氣憤不已。
趙真王強等人個個都是通緝榜上的要犯,錢寶興不敢抓,卻拿一個罪行還沒明確的陳平說事,就算是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吧!
就在這時,姬老發話了,“全都給我住手!”
“堂堂的通緝要犯你們不敢抓,反而去抓你一個還沒定罪的嫌疑人,什麼時候武盟弟子變得如此欺軟怕硬了?”
姬老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清晰的傳入現場每個人的耳中。
眾人聽完,無比的羞愧。
錢寶興卻很不甘心,分辨道,“姬老,趙真王強等人雖然是重犯,但是已經歸入了大佐一雄的門下。”
“此事涉及外賓,不易輕易動手!”
“而陳平作為嫌疑人,我等抓捕,分屬應當!”
姬老冷聲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當陳平軟弱可欺?”
“我問你,把陳平列為嫌疑人,證據何在?”
錢寶興道,“證據自然是有的,陳平和錢程等人一起行動,遭遇敵人埋伏,即便是以錢程的功力,尚且付出了重傷的代價,才能活著離開。”
“區區一個陳平,還帶著葉雲釗和蕭韻錦兩個累贅,如何能夠無傷逃脫?”
姬老仰起頭,對著陳平問道,“陳平,你聽見了?”
“武盟懷疑你是內奸,你有什麼可說的?”
陳平雙腿一邁,姿態從容,從空中落下,站在姬老面前,淡淡道,“這件事很好解釋,因為我比錢程的武功高!”
“倘若在場的換成是姬老,不但可以無傷離開,甚至可以斬殺半數的敵方埋伏,然後再走。”
“如果按照錢盟主的邏輯,姬老你也是通敵的內奸!”
錢寶興譏諷道,“話說的好聽,你怎麼證明你的能力比錢程更高?”
“你是不是以為錢程受了重傷,武盟這邊,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陳平冷冷道,“你以為我像你這麼笨蛋麼?”
“實話告訴你,當時埋伏專案組的,就是眼前加入江戶國武盟的這群人。”
“我在行動的現場擊殺了一人,擊退了一人,現在,面對這群土雞瓦狗,我一樣可以將他們一一宰殺!”
“大佐一雄,我不過是一散修,無門無派,自學成才,你可敢讓你手下的高手與我對陣?”
大佐一雄眼神一眯,“有何不敢?”
他打了個招呼,令趙真退下,讓王強上前,挑戰陳平。
雖然說之前埋伏陳平,被陳平殺死一人,擊退一人,但是大佐一雄並沒有真正的將陳平放在心上。
他自身已經是江戶國百年難遇的天才高手,陳平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怎麼可能比他還要天才。
更何況,陳平潛逃的這幾天,大佐一雄又對王強趙真等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