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阿羅約,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就讓你應接不暇,你這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
一道譏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裡迴盪。
虛無縹緲間,竟然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哪裡在說話。
阿羅約怒道,“少廢話,我又不擅長武力!”
“你再不出來,別怪我向上級告你一狀!”
那聲音不再譏諷,而是用居高臨下的口氣對陳平喝道,“陳平是吧!”
“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跪下來向阿羅約道歉,然後再拿個十億二十億的,賠償你在味回樓打傷的夥計,我就放你離開!”
這聲音張狂無比,對陳平沒有絲毫的尊重,頓時聽的邢斌火起,怒喝一聲道,“什麼狗屁玩意!”
“一個裝神弄鬼的傢伙,面都不敢露,也敢來威脅陳大師,找死!”
他找不著說話的人在何處,當即一掌拍向了房間的隔斷。
雖然功力遠不及陳平,但是邢斌在西方衛隊也是有數的高手之一,一掌拍出,若是拍的實了,半個牆壁都要坍塌。
就在這時,那道聲音冷哼了一聲,沉聲喝道,“跳樑小醜,自不量力!”
一道黑色的劍光突兀的出現在了邢斌的面前,劍尖無比的鋒利,直直的對準了邢斌的掌心。
邢斌大吃一驚,想要抽回手掌,可是掌力已經吐出,再想回拉,卻並不那麼容易。
眼看著就的手掌就要被劍尖穿透,陳平猛然抬手,於間不容髮之際,一把將邢斌拉了回來。
然而,即便如此,邢斌依舊被劍尖刺破了面板,當然,也僅僅是刺破面板。
唰!
眼前的劍光突兀的消失,就彷彿重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那聲音冷笑道,“看起來,你這個陳大師倒也不全是招搖撞騙,不過,若是想憑藉這點本事,離開味回樓,那就是痴心妄想!”
“我還是那句話,下跪、道歉、賠償,我讓你離開,否則,死!”
啪!
陳平猛然抓起桌上的酒壺,向著邢斌面前的牆壁一摔。
然後邢斌就看到,自己眼前的空間場景竟然發生了變化。
一把黑劍從房頂上垂下來,劍尖劍柄全都又細線吊著,劍尖的頂端還掛著一絲嫣紅。
正是先前刺傷自己手掌的那一個。
見到這一幕,邢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還以為之前那一劍是對方刺出來的,卻沒想到這把劍一直掛在這裡,只是被對方利用光影手段隱藏了起來。
這樣的對手,當真是可怖。
那聲音見陳平看破了自己的手段,不禁驚咦了一聲,“倒是有點見識,現在,你值得我現身與你較量一番了!”
說完,在房間的另外一個角落裡,突兀的現出來一個人影。
身材瘦瘦高高的,金髮碧眼,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完全看不出像是一個武功高手。
邢斌望著這人,不由得有些氣餒。
這人瘦瘦弱弱,看不出半點武功功底,也能把自己算計的差點重傷。
陳平淡淡道,“不要看他,真正的對手,還在我們頭頂上呢!”
說完,抬手往空中一拍,氣浪翻滾,角落裡的人影一陣電波閃動,很快消失不見。
邢斌抬頭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房間的頂上橫橫豎豎的排滿了不少的支架,支架上掛滿了不少的黑劍。
一個人影站在支架的上端,手中拿著一個微型話筒,正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下面。
見到自己被看穿,那人隨手扔掉話筒,輕輕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居然能夠找出我的真身,看來我之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