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路上,大雨連綿,陳平雖然有醫術,也不好直接給陸涵兒醫治。
現在,則方便多了。
鄭鴻昌傷在嘴角,所以口誕不斷。
經過陳平治療,嘴角立刻好了很多,口水也不流了。
至於陸涵兒臉上的傷口,更加不叫事,經過陳平一番處理,陸涵兒的臉上醫用膠布也不用貼了。
吃過早飯,陳平問起有關陳春花兒子的訊息,鄭美琦道,“說起來,這個訊息還是從陸涵兒的手下得來的,正好我們和涵兒一起過去,也方便處理!”
陳平這才明白,為什麼鄭美琦一直帶著陸涵兒。
鄭鴻昌也吃飽了,當即拉著鄭美琦的手道,“我也去,我也去!”
鄭美琦看向了陳平,畢竟帶著鄭鴻昌這樣一個低能兒,恐怕會給陳平帶來累贅。
陸涵兒道,“要不還是帶上他吧,畢竟上次他也是為我出頭,才受的傷!”
起初陳平還奇怪為什麼陸涵兒對待鄭鴻昌如此關心,原來根源是在這裡。
見到陸涵兒開口,陳平當即點了點頭。
畢竟這次要用到陸涵兒的手下,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於是,一行人一起動身,趕往興隆商會的一個堂口。
堂口的位置在玉港的新區,表面上是一家歌舞廳,起的名字也很庸俗,叫做勁歌熱舞。
此時正值上午,歌舞廳一般是不營業的。
然而等陳平等人來到這裡,卻發現這裡竟然開著門。
陸涵兒下車,找了一名服務員問道,“怎麼回事,大上午的就開門迎客了?”
服務員就是堂口的小弟,自然認得大龍頭的女兒,於是恭敬道,“大小姐,不是我們要營業,而是萬馬商會的人來插旗了!”
四大商會各有各的地盤,如果想要擴充套件勢力,就要按照江湖規矩,去對方所在的位置插旗。
插旗,就是下戰書的意思。
之後雙方就會按照約定進行較量,贏了就是插旗成功,按照約定,拿下對方的地盤。
輸了同樣按照約定,付出對應的代價。
玉港雖然四大商會並列,但是相互之間一直都沒有停止過爭鬥。
當然,這種爭鬥僅限於堂口與堂口之間,真正商會級別的爭鬥還是很少的。
現在興隆商會在新區的這個堂口正是收到了同屬新區的萬馬商會的戰書。
陸涵兒轉頭看了看陳平道,“你想要的訊息就掌握在這個堂口的話事人手裡,不過現在兩大堂口要進行插旗攻守,恐怕沒時間應付你!”
堂口就是話事人的根基,縱然是陸涵兒,也不能強制話事人拋開當前的事務,來應付陳平的諮詢。
陳平淡淡道,“如果我替他解決這個麻煩,是不是他就可以配合我了?”
話音未落,忽然有人譏諷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插手我們兩大堂口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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