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連離韻也忍不住了,“你少胡說八道,我在獅城二十多年,怎麼沒聽說過這樣的規矩?”
司機輕蔑道,“你沒聽說過是你少見多怪,這是我的車,在我的車上,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離韻怒道,“胡說八道,你的規矩再大,能大過律法?”
司機不以為然道,“呵,律法可沒有禁止我不能提價!”
“在這裡,大唐人可是穢氣的代名詞,我的車被大唐人坐過了,其他人不願意坐了怎麼辦?”
“我不得洗車換內飾?”
“收你雙倍,那算便宜你了!”
離韻說不過他,只能乾著急。
陳平目光一寒,抬手握住司機的方向盤,用力一捏,原本圓柱狀的方向盤登時被陳平捏成了扁平狀。
司機嚇了一跳,驚呼道,“你,你想幹什麼?”
陳平道,“開車,去醫院!”
“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脖子上捏一下!”
司機聞言,不得不發動車子,只不過他的眼中卻帶著一絲恨意。
陳平這一下他不得不更換方向盤,這麼大的損失,他不生氣才是怪事。
陳平對此毫不在意。
這計程車司機對他來說便如同螞蟻一般。
正常人哪裡會在意螞蟻在想什麼。
計程車一路來到醫院,陳平也不付錢,帶著離韻走向了急診室。
司機滿臉怨恨,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喂,執政官麼?我舉報有人坐計程車不給錢!”
……
“你們兩個,排隊等著!”
急診室門口,一名女護士不耐煩對陳平說道。
陳平指著離韻身上的燙傷說道,“你看看這傷口,需要馬上出來,晚了可能就來不及了!”
女護士輕蔑道,“就你金貴?”
“前面那麼多人都在排隊,憑什麼你不能等一等?”
陳平還想說些什麼,離韻一拉陳平的胳膊道,“都走到這裡了,要不還是等一下吧!”
醫院裡雖然有高層認識離韻,但是離韻卻不想將事情鬧得全城皆知。
多等一會兒,應該也可以接受。
於是,陳平和離韻坐在急診室的門口等候。
女護士回到急診室裡面,有同事過來問道,“惠娜,怎麼回事?你不是在門口接待病人麼,怎麼回來了?”
惠娜輕蔑道,“兩個大唐人而已,穿衣服的風格還是十年前的樣式,一看就是沒怎麼出過門的土鱉。”
“我懶得讓他們進來,免得汙染了我們急診室的空氣,所以我讓他們在門口等著了。”
“等他們等的不耐煩了,自然就會離開!”
同事稱讚道,“你做的不錯,這些大唐人真是太討厭了,難怪國家會頒佈法令,禁止說唐國話!”
“只可惜,最近幾年大唐似乎發展的不錯,咱們國王又修改了法令,允許說大唐話了!”
惠娜道,“沒辦法,大唐人太多了,就像蝗蟲一樣,不時有人偷渡過來吸我們的血!”
“也就我們心好,可以容納他們,他們竟然還不知足,真是的!”
“這群不自知的傢伙,難道不知道,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劣等的民族麼?”
兩人說說笑笑,滿嘴都是對大唐的否定和鄙夷。
不知不覺,四十分鐘過去了,陳平發現,明明前面沒人,那護士就是不願意讓離韻進去。
於是,他再次走到急診室的門口,準備進去看看。
此時恰好惠娜開門,見到陳平頓時眉頭一皺,“你幹什麼,讓你等著,你不知道麼?”
陳平冷聲道,“明明前面沒有病人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