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罐。
若非與虎子感情深厚,他才不會給出去一罐呢。
眼看著東方越來越亮,小傢伙也知道該回去了。
於是他加快速度,順著記憶,又去掏了幾處巢穴。
綠葉空間都堆滿了,小傢伙就肩挑手扛,可謂滿載而歸。
灌了兩口獸奶補充體力,小傢伙一路哼著小曲,美滋滋地往部落方向疾行。
“孩子,你又去禍害大荒了?”
在路上,他遇到了部落中的狩獵隊伍,個個高大威勐,肌肉結實,一身武道氣血磅礴無比,這樣一支隊伍是保證人族在蠻荒立足的根本。
“呀,天叔!”
小傢伙停下腳步,眼眸發亮。
領隊天雄目光深邃而又銳利,他揹著一張硬弓,符文遍佈其上隱隱有殺機迸現。
天雄看著滿載而歸的昊,頗為感慨。
“孩子,你不能出來的太頻繁,方圓萬里有實力的獸王都在後撤,它們一動,依其而存的勐獸也跟著遠離。雖然這是好事,但我們出來狩獵,也很難再打到什麼像樣的獵物了!”
他的語氣中既有自豪又有無奈。
自從這個奶娃跟著祭靈大人修習武道開始,僅一年時間就在這大荒幾無敵手了。
那些開智的獸王看到他都得繞道走。
要知道他今年才四歲,實在是驚人。
“哈哈哈,領隊,你還不知道他,怕是消耗光了存貨,又嘴饞了,這才去掏獸巢。瞧瞧他的嘴角,奶漬還沒幹呢!”身後的隊員樂不可支。
“哪有,鷹叔別瞎說!”
昊被天鷹說得面色羞紅,他連忙擦了擦嘴角,結果發現什麼都沒有。
“哈哈哈哈哈!”
一眾漢子被奶娃逗笑了。
“這孩子當真天資卓絕,讓這他再成長几年,恐怕他能力戰大山深處的妖獸,到時候恐怕咱們都得提前去養老!”有狩獵隊員指著奶娃,半開玩笑地說道。
昊時常出入大荒,他們的狩獵任務都減輕了許多,甚至沒有再出現傷亡。
旁邊的隊員笑罵:“一個大男人,還天天指望著孩子,真不知羞!”
“我人族立世,自當進取,先輩披荊斬棘,於莽荒中開拓前路,哪允許你提前養老?何況,大荒之外還有更廣闊的天地,昊不可能永遠待在部族,這你們要清楚。”
天雄的聲音沉穩有力,富有威嚴。他可不允許自己的隊員生出怠惰的心思,人族武者哪能養老一說?
昊看著大家,想了想,從綠葉空間摸出一枚鱗片,有巴掌大小,通體金黃,熾盛奪目。
“天叔,待會你們把這個帶上,會安全很多。”他將金色的鱗片交給天雄,很是鄭重地說道。
“這是……”天雄動容,這枚鱗片蘊含的能量很恐怖,遠超一般獸王,其主人怕是已經化妖,甚至可能是一位妖仙。
小傢伙嘿嘿一笑:“我去長蟲家串門,見其不凡,便撿了回來。你們不用擔心,長蟲不敢去告狀,而且我已經將這鱗片煉化,法訣在裡面,很容易參悟。”
天雄聞言嘴角一抽。
知道小傢伙又去禍害毒虯了。
他與毒虯交過手,知道它血脈特殊,只論實力不算強,但一身劇毒最為可怕,大荒之中鮮有存在願意去招惹它。
也是其倒黴,碰上了昊。
“孩子,你也要小心些。往年的大荒也是有妖獸出沒的,部族以前的老祭靈與一些存在數次交手,才使我部能在此立足。
只是最近幾年不知怎麼,那些強大的妖物都進入了深山,似乎蟄伏了起來,老祭靈也在一個雷雨夜消失,不知生死。”天雄與昊說了些往事,讓其知曉危險。他擔心常出入大荒的小傢伙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