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處理?和喻遠才合作?我看還是算了吧,鄭辰不是經常說嘛,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看這喻遠才早晚都是豬隊友!”齊天見過喻遠才,所以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一副官僚作風不說還是一個油膩大胖子。
試問這樣的年代能吃成胖子的都是什麼人?不是碩鼠就是偷雞的黃鼠狼!
“既然都這樣了那肯定不能和喻遠才合作,但合作的事情還是得要做的,勢在必行!”肖春生笑道。
“那意思是。。。換個人!”齊天一拍手說道。
“是啊,既然喻遠才靠不住那咱們就找一個靠得住的人!但到底誰能靠住那就要看我們的眼光了!”
“鄭辰也真是,直接給我們推薦人選不就行了?他認識的人多,我們現在去找那豈不是費老勁了?”齊天說道。
“兩步走吧,邊找邊等!總會有合適的人選!”
肖春生想的相對多一些,既然合作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找一個靠得住的人。
但找人也是有技巧的,像是喻遠才這樣的人你不用找他們都會自己上門,但這種人往往都是惟利是圖的人。
那些真正有本事有擔當的人或隱藏在背後,或還在蒙塵的暗處。
。。。。
鄭辰經歷過當兵和大學生涯,人生算是相對圓滿的。
這兩個地方和集體是最容易產生純粹戰友情和友情的地方,鄭辰有幸在軍營和大學當中都有好朋友,今天他要接待的人是來自遠方的朋友。
那三年當中他有兩個關係最好的戰友,高義立和鄒仁賢。
他們之間已經有六七年沒有見過了,這六七年的時間當中他們偶有電話但時有書信來往,所以雖然人沒有見面但近況都是清楚的。
高義立是和鄭辰同年退伍的,鄒仁賢在他們退伍三年後也因傷回家了,幸好傷的不重,但再想繼續服役已經是不可能了,在這種情況下鄒仁賢只好回家繼承家業成了一個生意人。
這次兩人相約來北京,鄭辰很高興!
有過命交情的兄弟來了那他必須抽時間出來想陪,所以軟磨硬泡之下鄭辰請了兩天假,連同週末一起他有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時間鄭辰準備全部用來陪兩位兄弟。
火車站。
其實這也是鄒仁賢和高義立第一次來北京,現在雖然出門不需要介紹信之類的了但路途遙遠出一趟門還是不容易,這次是好不容易協調出來的時間,一來是看看鄭辰這二來是想了解了解行情政策。
火車從廣東出發然後輾轉到了北京。
“你說這和我老家沒啥區別嘛。。。”
“你懂個蛋!現在這還沒進城呢,早的很!”鄒仁賢無情的打擊高義立。
“我就說嘛我祖國的中心咋和我老家一樣!我都想好了,咱們不是能呆兩天時間嘛,今天到了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去天安門開升旗,然後去爬長城,至於剩下的時間就看鄭辰安排了。。。。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時間行不行!”高義立混不在意的說道。
“那咋的,我才不管他行不行呢!我倆都來了他不得招待一下?他要真的不招待我那我就和他絕交!”鄒仁賢義正嚴辭的說道。
“根據我的瞭解來說不至於!我現在啥都不想了就想下車了好好吃一頓,火車上真是又困又餓折麼人啊。。。”高義立換了個話題說道。
綠皮火車速度慢大家都知道,儘管買的臥鋪但想休息好也是很艱難的。
“看看,進城了。。。”鄒仁賢喊了一聲馬上就吸引了高義立的注意力。
他趕緊趴在窗戶邊上往外看,窗外的風景開始變化,農田和零散的住戶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慢慢高起來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