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這話說得可不對。若是真的不會夾到在這裡工作的同志,那這位同志又是怎麼回事?”
阮妤的話音未落,旁邊已經有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不贊同的開口反駁道:“這,這可是傷得不輕吶!”
說話間,幾個領導的目光又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地上躺著的,已經因為劇痛直接疼得昏迷過去的劉桂蘭,再看向阮妤她們三個人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帶上了幾分先入為主的審視。
畢竟,地上躺著的這個女同志,可是真的受傷了!
“領導同志,這件事情我們也覺得奇怪呢。”
感受到對面幾個領導的審視,魏雨竹忙上前一步,開口緩和著解釋道:“地上受傷的這位同志,可並不是我們廣播站的工作人員。”
“你說什麼?她,不是你們廣播站的工作人員?”
魏雨竹的話,是剛剛提出質疑的那位鄧姓領導怎麼都沒想到的。他微微一怔,再看向地上的劉桂蘭時,先前的那份弱者為上的想法,也就淡下去了不少。
“對。
不僅如此,她進入到我們的廣播室,也沒有經過我們任何一個人的同意。
剛剛,我和阮妤同志在裡面打掃會議室,而我們的播音員方曉曉同志,也是在剛剛播音完畢之後,和以往一樣,鎖了我們廣播室的大門,去打飯了。
她是怎麼會進去的,這個我們實在是不知道呀!”
阮妤忙點頭,順著魏雨竹的話確認了她的說法。
“沒錯。因為之前安排我們工作的文化站杜站長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說我們這廣播站裡的器材裝置都十分的重要和寶貴。
所以要我們當值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保證器材裝置的安全。
要是弄丟,或者是損壞,都會給集體帶來極大的損失。所以我們平時都是嚴格按照之前杜站長的要求來工作的。
在工作期間,除了我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入這間廣播室。
而且為了保護器材和裝置的安全,我們離開的時候是一定會鎖上大門的。”
方曉曉連連點頭,一邊說,一邊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差一般,從口袋裡掏出了大門口的鑰匙,給面前的幾位領導看。
“那,這位同志為什麼會在這裡?”
另一位矮個子的領導也是皺起了眉頭,這會兒聽了面前阮妤她們的解釋,再看地上受傷的劉桂蘭,他也就顧不上同情了。
想了想,這位王領導十分痛快的暫時給出了一個解決方案:“我看這件事情實在是很可疑。
這樣,你們去一個人,到下面請衛生站的同志來給她暫時處理一下傷口,具體的事情,等弄明白了再做處置也不遲。”
他們所在的紅旗縣地處在邊陲,在眼下雖然已經天下太平,可是誰也不能保證,就沒有破壞者存在。
他們現在修的這個水庫大壩,其實是在原有的小水庫外,做了一個必要的擴建。
等到時候水壩築起來,裡頭的小壩直接炸燬,這雲山水庫的儲水量,會比以前的十倍還要多。
這樣一來,周邊幾個公社、農場的田地灌溉都會得到有效的改善。
可這也是一把雙刃劍!
若是有破壞分子心思歹毒,對大壩動了手,那下游的百姓會受到的傷害,也是加倍的!
所以雖然明面上大家都熱火朝天的忙著工地上的種種,可實際上,暗處對一切危險的提防,也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而現在廣播站這裡出現這樣可疑人員和舉動,實在是讓人不得不防!
等到一旁有聽了吩咐去叫衛生站的同志離開,阮妤才看著面前的幾個領導坦然的開口:“是,我們廣播站這次一共有六位工作人員。
在杜站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