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謝北辰卻並沒有如他所料的那般開口對著他呵斥教訓,而是順著他的話,尋了一個特別刁鑽的角度反問。
“以前是不相信,不過現在回頭來看,有些事情還真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杜青山垂在身側的手指微微動了動,他看著謝北辰:“謝同志,不知道您還有什麼事情要問呢?如果有,還請您儘快,畢竟您看,這一院子亂糟糟的,我得繼續收拾。”
“事發那天晚上十點前後,你在哪裡?”
謝北辰也沒有再廢話,他話鋒一轉,又挪了回來以十分嚴肅的語氣開口問杜青山。
“那天我在家。”
杜青山回答得十分乾脆,沒有任何猶豫:“我有早睡的習慣,所以一般晚上不到九點我就已經上床睡覺了。
如果謝同志你不相信,也可以去問我的家人。”
“這院子好端端的,怎麼要重新翻土啊?”謝北辰看了一眼腳下,慢悠悠的還抬腳踩了踩,一看就是才翻新過的樣子。
“我幾年沒回來,這院子裡的地面平整得不好。想來謝同志也知道,我現在的愛人平時都是踩水泥地面踩習慣了的,這院子她回來才兩天就摔了兩次。
其實要是大人嘛,習慣了小心些也就好了,可是我的孩子還小,他連摔幾次我這個當爸爸的實在是心疼。
正好我們這院子裡的排水也要重新休整了,所以正好藉著這次天家裡沒什麼事情,就重新將院子裡的地面和排水渠重新修繕了一次。”
杜青山回答得十分有理有據,算得上是滴水不漏。
謝北辰低頭在筆記本上寫完,聽他沒有再繼續解釋,才又繼續問了一句:“那你這院子是什麼時候翻修的?
宋家出事的第幾天?”
“這個我還真不太記得了。”杜青山沒看謝北辰,只是繼續按照他自己的方式開口解釋道:“畢竟這種事情,我爸媽說還是得看看日子。
兩天前吧,那天說是適合動土。
反正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情,我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就在那天動的工。”
說到這裡,杜青山似乎是想到什麼一般,有開口迅速補充了一句:“對了,因為我們家裡對幹這種事情不算擅長,還請了村子裡的王哥他們過來幫忙,謝同志也可以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