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的痕跡也很潦草,但仍然可以大致看出來,這是平安符。”
“我在書上見到過,這個符號是象徵著平安,可以看出,那個人並非小孩,而是手不太靈活的人。”
“蠟筆很容易洗掉,但姐姐的衣服上並無異味,看得出姐姐在清理這件衣服,十分用心,那個人一定對姐姐很重要。”
“日曆上的日子並非今天,而是五年前。日曆掛在室內正中央,姐姐不可能是忘記了去撕。”
“姐姐的桌上有些檔案,應該是我們匆忙打擾,姐姐還沒來得及收拾。是尋人啟事和一些其他地方所送來的訊息。想必就是關於那個人的事吧?”花落說道,輕弦的目光則是看向了“夢魘”,不過“夢魘”也不知道花落要做什麼。
“我們可以幫你,你是夢姨信任的人,有這個後顧之憂,終究是變數,我們幫你解決如何?”花落說道,她想了想,自己確實需要一個十分精通醫術的人。
受傷是常有的事情。現在她與輕弦的關係建立在“夢魘”之上,而這應該也是唯一可以和其建立關係的機會。
等日後“夢魘”說不定離開了,至少自己可以保留下輕弦作為自己的醫生。
“你……先做手術吧,這些一會再說。蓮,你在外面等著,一會就可以好。”輕弦帶著花落走入了手術室中。
“夢魘”並沒有跟上去,她還是相信輕弦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的。
“這麼多年,是我少想了嗎?”“夢魘”走到了放著檔案的桌上看了起來。
花落躺在了病床上,輕弦為其遞過來了一個呼吸器。
“對眼睛直接進行麻醉的話,對大腦不好,所以用這個吧。我控制好了劑量,你應該不會意識陷入昏迷。”輕弦說道。
花落直接接了過去,這說明輕弦答應了。
“你是誰?我本以為你只是蓮撿來的,現在看來,你似乎圖謀已久。”手術正式開始,花落的意識仍然清醒,不過她已經感覺不到了疼痛,只感受到有人在拿鋒利的東西觸碰自己的左眼。
“我對夢姨不會有敵意。坦白來說吧,我想拉攏你。”花落直接說道。
“為何?我只是一個小戶人家,無論你背後勢力是誰,曾今是誰,還是不要找我。我幫蓮,無非是她救過我。”輕弦說道。
“所以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救你的機會呢?五年前的事情,你就算是晚一段時間調查,也有起碼四年了吧?如果已經有所進展,便不會同意與我交談了。”花落說道,她被布擋著,看不到輕弦做何反應。
“我調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出結果的事情,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你若心存歹心,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要你的命?”輕弦的語氣也冷了下來,這樣的人物在“夢魘”身邊,是極度危險的!
“你信任夢姨嗎?她想必很信任你吧?你應該清楚,若是夢姨不信我,根本不會帶我來到這裡。你可以懷疑是我自作聰明,但總不能懷疑夢姨吧?”花落說道,如今表明身份才是重中之重。
只有先讓輕弦相信自己,才能夠拉攏。
“你想要怎麼做?”輕弦問道,她確實相信“夢魘”,她從“夢魘”的眼睛之中看的出來,若是自己真殺了花落,“夢魘”恐怕會將槍口對準自己。
“告訴我你要做的事,我幫你。我不過問你要幹什麼,你可以理解為,合作。”花落說道,她習慣了當劊子手,既然要合作,那就拿出誠意來。
“我想要找一個叫做星皇澤的人。我知道,他是現任鶴國的監國史,但我要找的不是他,他頂替了我父親的位置。我不知道我父親在哪,我也知道,像這種大人物,不是我能夠抗衡的。”輕弦說道,她的語氣有些無力。
她呆在這醫館裡,不僅僅是因為這是父親的醫館,也是因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