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易中海也面臨著和他一樣的窘境,他心裡稍微平衡了些。
劉海中想明白這些,便放開了些:“傻柱,易中海的被窩裡也發現你媳婦的褲衩子,你怎麼不問問他對你媳婦的褲衩子做了什麼?”
傻柱咬牙:“你”
許大茂一臉幸災樂禍:“對啊,傻柱,劉大爺和易大爺同時拿了你媳婦的褲衩子,你怎麼只問劉大爺,不問易大爺呢?還是你覺得易大爺可以玩你媳婦的褲衩子?你覺得無所謂?”
傻柱咬牙,舉起了拳頭:“許大茂,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把你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許大茂眼神閃爍,想到楊明跟他說的,傻柱敢打他,就躺地上考慮該買鳳凰牌腳踏車還是永久牌腳踏車?.
於是往前一步迎上傻柱的拳頭:“傻柱,來,來,別隻會耍嘴皮子,今天誰不打誰孫子。”
在這麼多街坊鄰居面前,被許大茂挑釁,傻柱的面子掛不住了,就在他忍不住要動手的時候,易中海過來拉住傻柱:“柱子,別上許大茂的當,張所長還在這呢。”
許大茂眼看腳踏車馬上到手了,沒想到讓易中海壞了好事,心裡好氣。
楊明在一旁早已看透了一切,這次就算易中海不阻止傻柱,傻柱也不會真打許大茂的,傻柱除了在關於秦淮茹的事情上降智,其餘的時候可不傻,
不可能因為許大茂隨便的挑撥就失去理智的,不然原著中許大茂也不會被傻柱坑的離開四合院,最後差點凍死的四合院門口。
傻柱借坡下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大茂,又朝著張所長尷尬的笑了笑:“張所長,我跟許大茂鬧著玩呢.。”
張所長:“玩歸玩,鬧歸鬧,別拿打架開玩笑。”
傻柱:“是,是張所長教訓的是。”
張所長輕咳一聲:“這件事大家都清楚了,劉海中與易中海偷賈張氏的褲衩子,罰每人賠給賈張氏一條褲衩子一塊錢,
劉海中德行有失,已經不再適合擔當咱院裡的管事大爺,現在我宣佈,解除劉海中一大爺的職務,罰劉海中掃院子一個月,易中海掃茅廁一個月。”.
閻埠貴小眼微眯,美美的想著,現在院子裡沒有管事大爺了,下面張所長肯定會任命新的管事大爺,那麼他就最有可能成為一大爺,
閻大媽也樂的合不攏嘴,腰板挺得筆直,頗有一大媽的派頭。
劉海中眼神灰敗,眼神中透露著不甘,他最大的夢想就是當官,沒想到好不容易踩著易中海爬到了一大爺的位置,
卻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辛辛苦苦好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還得老老實實的打掃院子一個月。
易中海也許才是最冤枉的,劉海中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他妥妥的是躺著都躺槍,到現在他都不明白是誰把褲衩子放在他被窩裡的,最後莫名其妙的賠錢,還得打掃廁所一個月。
張所長看了一圈眾人,最後眼神停留在了楊明身上,繼續說道:“楊明同志作為烈士家屬又是軋鋼廠的工程師,
不論是人品還是才能都適合擔當院裡一大爺一職,現在正式任命楊明為咱四合院的一大爺。”
四合院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其實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不少人對易中海和劉海中有意見了,作為院裡的管事大爺,做不到公平、公開、公正。怎麼能讓人信服?
相反楊明一直以來不滿院裡的管事大爺,敢於說真話,敢於跟管事大爺作鬥爭,所作所為都讓院裡的街坊鄰居信服。
閻埠貴眼神黯淡,他嘆了口氣,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楊明輕咳一聲:“感謝張所長的信任和四合院所有街坊鄰居的支援,但是我現在在軋鋼廠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院裡的事可能有所耽誤,我想任命閻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