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閻埠貴一個人的工資,養著一大家子的人,比比皆是。
像是每個月在軋鋼廠買飯票的錢,大多數的家庭都是算計了又算計!
每月吃幾次肉菜,那都是一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的。
很多人每個月最期待的就是可以買肉菜的日子,但是要是碰上傻柱,他心情好還好,沒得罪傻柱的還好。
這要是遇上傻柱心情不好,再得罪傻柱,那就是花肉菜的錢,吃素菜,頂多有點肉湯的味道。
工人們憤怒嗎?
肯定是憤怒的,但是傻柱是軋鋼廠唯一的大廚,廚藝最好,現在又當著後廚的班長,每月的工資也是三十七塊五,後廚一霸,誰有敢去得罪他?
再加上,傻柱還有幾分腦子,他知道什麼人可以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那些能辦了傻柱的,傻柱都是討好多打飯菜。
倒黴的還是最底層的工人們罷了。
這一次,要不是傻柱遇到了楊明,失去了理智,恐怕李副廠長也不會因為這事兒找傻柱。
“就是!我上個月,找傻柱打肉菜,他就是這樣給我顛勺,肉全沒了!”
“簡直太過分,上次我想打個肉菜,拿回去,給家裡的孩子加個菜,一家子人眼巴巴的期盼了我一天,結果我就只能帶回去一點肉湯!”
楊明聽著工人的門議論,眉頭微皺,軋鋼廠的廚房,其實應該重視起來,工人們乾的都是體力活,沒有油水,怎麼能行。
這傻柱在後廚也著實有點過於一手遮天了。
李副廠長看著楊明臉色陰沉,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他生氣了。
楊廠長有多看重楊明,李副廠長知道,要是他和楊廠長說兩句,那李副廠長的檔案上,少不了會被傻柱連累。
所以李副廠長臉色陰沉的看著傻柱:“何雨柱,明明是你在軋鋼廠的食堂裡徇私報復,利用自己的職權,給別人顛勺。
現在誰給你的臉,在這裡指責楊工?”
這樣的事兒,以前李副廠長不是不知道,但是他都沒在意,傻柱就以為,這次的事情,李副廠長不會處理他。
但是當李副廠長真的發怒了的時候,傻柱心中咯噔一下,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了。
也就是易中海臉受傷了,沒有在這裡,要是他在這裡,定然會讓傻柱先道歉,然後糊弄過去,只可惜,光靠著傻柱自己....
從一開始,他判斷錯了李副廠長的態度開始,傻柱就錯的離譜!
“李副廠長,這事兒是我和楊明之間的事情,和軋鋼廠沒關係吧?”
“砰!”
李副廠長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放屁!什麼和軋鋼廠沒關係,你利用你軋鋼廠廚師的身份,故意刁難楊工,給他顛勺,你說這樣的事兒,是你和他之間的事兒?
我看你這廚師班長的事兒,也沒法幹了,從今天開始,你就降為軋鋼廠的普通廚師!大廚的位置,先空著!
還有關於今天的事情,回頭我會寫個稿子,在全軋鋼廠批評通報!”
傻柱沒想到,他只是給楊明顛勺而已,怎麼連自己大廚和班長的職位都沒了?
可別小看這兩個職位,軋鋼廠的大廚和班長,傻柱才能有每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要是成為了廚師,傻柱每個月的工資,和秦淮茹一樣。
二十七塊五。
這每個月沒了十塊錢,這對傻柱來說,也不是一筆小錢了。
而且還要全場通報?
傻柱的臉色不好看,自從這楊明死而復生,他總覺得自己處處被針對,只要楊明在一天,不管是四合院,還是軋鋼廠,他永遠沒辦法出頭。
傻柱心中對楊明的恨意更增添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