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血紅的,全身上下更是充斥著一股黑霧般鬼氣,誰看都知道他不對勁,毋靠近。
“司南逸……”
秦天試圖去喚他,而後他癲狂的持劍亂揮,不分敵我,無差別的攻擊,就像一隻瀕死而發狂的野獸,逮誰就往死裡咬,而明知危險,又叫秦天又怎能袖手旁觀視而不顧,而貿然上前,代價便是被喪失理智的司南逸一劍貫穿了腹部。
疼!和當年他被野良廢掉胳膊的那種疼根本無法媲及言喻 ,那是股彷彿將魂魄都刺穿的疼,甚至他都能感覺自己魂魄在不斷撕裂,且貫穿他腹部赤生劍還在不斷吸收著體內法力,這把劍是打算把他生吃了不成!
“秦天……秦天……我……”
來不及過多思考,秦天忍著痛,拔出腰腹的劍,即便上面劍氣已經將他的手侵蝕血肉模糊。
但他顧不上那麼多了,將尚且恢復了一絲清明,卻滿眼驚恐的司南逸擁入懷中,安撫道:“別怕,我來了。”
給昏迷不醒司南逸施加一道護心封印,又施以法力將他身上的蠶食金身鬼氣轉移到自己身上,秦天終是體力不支往一邊歪倒。
“秦天!”
野良及時的扶住了他,而秦天反手揪上他的衣領子,將他抵於那稜角分明石巖壁上,怒不可遏道:
“野良,你他娘有事衝我來,別碰他!”
分明沒有過多的力氣,就連這般威脅都帶著顫抖的聲音,而眼見秦天的怒氣猶如兩團噴薄而出的火團一般,直襲向野良,讓他避無可避也無法反駁。
司南逸變成這樣,也不能說與他毫無半點關係,他最清楚不過蠱離那十惡不赦的惡行,如果,他能強硬一點讓司南逸留下,如果他能早點擺脫那些青鬼,或許司南逸就不會身陷險境,變成這副神志不清鬼樣子,野良緊緊攥著拳頭自責: “我……”
雖然木鬚子一直對野良很忌憚,畢竟在青山宗的時候他就擅用小手段,心眼也是多的沒處使,秦天被他盯上的那段時間,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他都是看在眼裡的,但無論如何,這卑鄙無恥之徒可從來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但此刻從他臉上看到愧疚,所屬有點難以置信的觸動,姑且不考慮裡面到底有什麼內情,但現在這般情況,身險鬼地的他們再大動干戈,明顯是很愚蠢的舉動。
木鬚子從中阻止道: “ 秦天,你負了傷,切莫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