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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凹起的肩胛骨連線手臂被顧琛一手抓著,扣在了手掌裡。這周沉卿又迎來了密集發情,但好就好在他現在的發情並不是因為失調,只是因為顧琛。
因為他的眼神,因為他的氣息,顧琛喜歡這樣的狀態。沉卿最好一直維持這樣。
恥骨撞擊著柔軟的臀肉,顧琛低下頭,相連之處連線快感……還有一些難以言喻的。顧琛不願意想。沉卿輕聲呻吟,他的呻吟一向都不響,喘息多一些,他用吐息掌控顧琛的快感,不過幾個喘氣,就把誰的心都給捏緊。
不甘心,真他媽不甘心。顧琛把自己深深埋進他的深處,把滿腹的躁動滿心的渴望都掩埋,那些東西都是沉卿賜予的,還給他,射滿他。在他體內,留下一切也許結晶的可能。他倆誕下的會是什麼?真噁心,噁心得讓人興奮得要死。性器脹痛,深埋也難解慾念。變成他的臟器,變成沉卿腹裡的一塊肉,讓他難受讓他舒服,顧琛想變成他體內的疾患,發作與否都讓他操心憂慮。沉卿會為他終日惶惶不安,害怕他背叛,疼痛反而心安,顧琛知道的,患部不疼反而讓人心焦,呼吸都敏感,就怕有朝一日疼痛如累積過多能量的地牛翻身,顛覆整個人生,顧琛希望如此,顛覆他。
顧琛輕輕喘息,眼尾餘光能見外頭長廊,窗簾只拉了一半,達哥就在那裡抽著菸,時不時往裡張望,不敢過於明目張膽。
還真是可憐,顧琛想,他低頭看著沉卿的背影,一路延伸到後頸,沉卿側臉貼著桌面,玻璃桌面都因他的喘息泛起了霧氣,溼而熱。那潮紅呼應著他的紅唇,一路往上,染紅他的眼角。
「沉卿。」顧琛輕聲叫他。
「嗯?」沉卿動了動瞳孔,眼皮都懶得掀,只把雙瞳挪了過來看他。
「之前那根破陽具想標記你,你就把他殺了。是因為你在為了白馬王子守護貞潔嗎?哪怕用他緩解燥熱,也不願意把最重要的給他。」顧琛問道,「你調查過我,早就知道我是誰了,所以把我帶回家……讓我為你殺人與沉淪,你就是這樣對待命中註定的?」
沉卿笑了起來,因為笑洩漏了浪啼,窗外達哥一愣狐疑看了過來。顧琛伸長手,推開了窗卻拉上了半開的窗簾。沉卿的呻吟傳了出去,在長廊上跑了一圈,看不見達哥的表情的確讓人可惜,但即使如此顧琛也不願意讓他看見沉卿臣服身下的模樣,他的oga如何沉淪慾望與他,顧琛自己知道就好了,誰也不讓。他的媚態是顧琛的寶貝,為了自己的alpha如何浪蕩,那是沒人挖掘過的屬於。擁有這一切的顧琛家財萬貫。
「會上癮的顧琛……」
「關於什麼?」
「你。」沉卿道,「你的體溫透過掌心與性器傳來,讓我滾燙……」
顧琛拉上了窗。他是害怕沉卿說出他的身分或只是想霸佔他的情話呢?
「你的費洛蒙讓我著迷依戀,讓我興奮……我喜歡你抱著我入眠,其他人從沒能跟我共枕,是因為是你,顧琛,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不會後悔。我這輩子從來都沒能擁有過『自己的』,但你卻是我萬里挑一的唯一,能被你擁抱很幸運。」
說這種話難道不是存心想讓人放不下他嗎?一輩子惦記。顧琛沒來由感到憤怒,沉卿並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不是嗎?原來沉卿才是他那條帶著病根的筋,稍微用力都會發炎,麻痺一整個身體。誰是誰心上的疾患呢?
「明天啊,記者都會來,他們要採訪你。」顧琛的長官說著話,滿嘴都是肉類混雜啤酒發酵的味道。
顧琛靜靜聽著,內心卻想逃,誰喜歡跟長官說話呢?他在臥底的時候這些人都在幹嘛呢?
「顧琛啊……你這是前途光明,你知道嗎?我要是有你的年輕我也會選擇這條路的,危險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