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場臥底,無可避免給人睡了,任務達成,大成功,可他也無法承受異樣眼光,從公司頂樓一躍而下。功績都是大家的,髒了的只有自己,只有自己。顧琛怪不了沉卿。
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沉卿撿了回家,自然會想知道忠誠度如何。可顧琛仍是不明白,沉卿為何只靠一眼就決定帶他回家?因為臉?因為下面大?
沉卿的思考邏輯顧琛跟不上。
很快沉卿回家了。他把衣服都丟了,光溜溜走了進房。
顧琛想著沉卿的身體可真美,為何潔癖?潔癖的起源跟他的病症有關聯嗎?
一般的,當然,一般的應激症通常源自於兒時的創傷,而大概成年後就能痊癒,前提是能找到費洛蒙匹配高達九十的伴侶。
要是沒能痊癒,危及生命,就必須摘除腺體。
因此顧琛沒明白為什麼沉卿沒死,也不明白他幹嘛不摘除就好,但都說罕見了,怪人得怪病。
「休息好了嗎?不過殺死一個人。真是大驚小怪。」
要是沉卿是啞巴就好了。那樣他肯定更美。
殺死一個人對他而言竟如此……,唉算了,條子又怎麼能懂混子呢?都是兩個世界的人。
「顧琛?你說你叫顧琛是吧?」他又問了一次。不過兩天時間就忘了他的名,一個為他殺人的人的姓名。更別說這兩天顧琛天天替他暖床。
氣不打一處來,顧琛發動了費洛蒙。
沉卿一震,一下子跪了下去。顧琛大步流星朝他走去,一把拉起了他的頭,「沉卿又怎樣?費洛蒙面前就是隻母狗。」
沉卿臉貼著他的性器,張開了嘴。
他一口含住了顧琛的東西,吞吐吸吮。
「真是可笑。……多麼了不起的沉卿。你以為你能改變我?你以為你能左右我的人生嗎?」
沉卿抬眼看著他,滿眼慾望,臣服男人陽具的模樣,虔誠含著他的慾望,由下而上,細細舔過。
顧琛拉扯著他的頭髮,深深頂入他嘴裡,最好讓他難受到吐。沉卿咳了幾聲,身上的香味卻越來越濃,滿室飄香。
「就是個離不開肉棒的婊子。」顧琛道。
他對oga從來沒有偏見,就對沉卿有。偏見偏見,說穿了也是一種偏心吧?為何就偏偏用異樣眼光看他呢?存心帶著一點特殊。
沉卿嗆到了顧琛也不管,把精液通通灌進了他嘴裡。沉卿猛烈咳嗽不止,精液從他嘴裡咳出來,又從鼻腔嗆了出來,眼淚爬了滿臉,他卻還是笑著,腿間慾望聳立。
「呵,真是個變態。」顧琛道。
誰更變態沒人知道,可顧琛的肉刃終究是貫穿了他,沉卿被他壓在地上,胸口貼著冰冷的地面,翹高了屁股,顧琛按著他的臉。用力挺進。
「啊嗯……啊……好舒服……」
「我叫什麼?」顧琛問道,「記住了沒?」
「顧琛……啊啊顧琛……」
仔細想來。
沉卿叫床時從沒忘記他的姓名。
顧琛又喝了一杯酒。
小枕頭:「你好好玩,我先睡了。」
顧琛留意了一下時間,晚上九點。
「你最好這麼早睡。」
小枕頭:「那你回來的時候能替我帶宵夜嗎?」
「不能。那時間沒有店家了。」
小枕頭:「那你就早一點!」
顧琛也想回家。但夜還那麼長。
大家一直讓他說一說他抓到沉卿那天的狀況,顧琛不想說。光想起就渾身癱軟,疲憊。那不是多麼光彩的英雄事蹟,沒有必要不停提起。誰也不懂。脫離沉卿那一點也不值得驕傲。一點也不。
後來沉卿告訴他,「你今天做了一百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