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作為醫者不能否認它的正確性,反而還要承認這算是“捷徑”,但……這個方法還是直接忽略吧。
白獅走到他的身側,陸南沅看著它,腦海中忽然就浮現那個銀髮男人的臉。
白獅是獸人,自己又被它當成雌性,而那個世界裡獸人跟雌性是配對的……
“嗷~”一身獅吼傳來,海因斯扭頭看著揪著自己耳朵的人,眼神委屈。
它這是犯了什麼錯嗎?難道發現自己的爪子把他的衣服給勾了一個小石子那麼大的洞?
“我是亞種知道嗎?不是什麼雌性。”陸南沅正色道。
海因斯:嗯?怎麼忽然說這個?(懵)
“聽懂沒?”見白獅沒反應,他又道,這次眼神帶上幾分兇。
海因斯連連點頭。
不承認耳朵就要掉了,反正雌性又不知道它心裡想什麼。
“我是說你的觀念要改變,我,永遠是亞種。”陸南沅最後強調。
海因斯:這……想也不能想了嗎?
白獅視線低下去,隱藏心虛,心中默唸:那我偷偷的想……(小聲嗶嗶)
帶著醫書回到大樹那邊,遊隼已經醒了,但是渾身動不了,它周圍一圈被擺放了小石子,包括身上也是,同時腦門還放了各種野花,最顯眼的是野菊。
幼崽們玩起了“吃席”遊戲,排著隊的挨個放一根草,還煞有其事的站立起來,眼睛閉上,喉嚨發出奶音低吼,唸唸有詞。
遊隼一直在尖嘯,聽得出來已經是憤怒到極點,它看著這群膽大包天的崽子們,眼神發狠。
他麼的它還沒死呢!一個個眼瞎聽不見它說話還是看不見它睜眼??
此刻它算是徹底體會到什麼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連半大的崽子都踩它一腳,真的恨不得一口個。
如此迴圈,幼崽們玩的不亦樂乎,當陸南沅過來時,遊隼已經被“悼念”八次了。
聽到腳步聲,幼崽扭頭一看,頓時散開,也不調皮了,都抱團站一邊,乖巧老實。
遊隼眼睛斜過去,但視野有限,頭還不能動,不過馬上它就看到一抹青色的衣襬,眼神向上,昏迷前的記憶攻擊它,差點又一個暈厥。
它立馬睜開眼睛,這回是兇狠的盯視,彷彿已經將對方給撓開皮肉、利喙一口一口的啄下去,新鮮溫熱的血液從它的嘴角流下。
陸南沅看見它那桀驁不馴且兇猛的眼神,神色冷淡的伸腳去踢了踢它的腦袋,頓時它頭被晃暈,啥眼神都沒了。
“我呢留你一條命,以後就當放哨的,順帶看崽子們。”陸南沅道。
海因斯過去一旁翻譯,遊隼剛經歷完莫大羞辱怎麼會答應?與其把它給閹了,還不如直接殺了它。
看到對方眼神又恢復一開始的樣子,陸南沅又道:“你不服是吧,無所謂,我可以熬鷹。”
海因斯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怎麼“熬”。
陸南沅半蹲下去,用細鐵鏈捆住它的喙,同時加上一層法力,這樣怎麼蹭都蹭不掉了。
遊隼:唳……???
它瞪著眼睛看著把自己的嘴給封上的人,這下尖嘯也發不出了。
陸南沅解開遊隼身上的鐵鏈,只留腳上的,遊隼感覺自己能動了,立馬撲騰站起來。
它看著身前的人,新仇舊恨加一起,於是直接撲上去要叨人。
眾獸見狀都是一個心驚,尤其是海因斯,它一個抬起前爪,只是剛落下一半,就見陸南沅一腳將衝他的猛撲的隼給踢飛出去。
海因斯默默收回了爪子,其他獸心中鬆了一口氣,它們忘記獸王伴侶很兇殘了,雖然遊隼那個賤鳥有點實力,不過顯然受了傷打不過對方。
接下來就是遊隼被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