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星。
陸南沅快速給小黑豹治療後便去給遊隼包紮傷口了,手中拿著藥瓶跟乾淨的布巾。
那會遊隼的翅膀被咬中,換成人形就是手臂出現一個血窟窿,他片刻不敢耽擱,眉頭緊蹙,用法力先止血,再抬起手上草藥跟用布巾包紮。
恩佐低頭看著他,那神奇的精神力效用讓他眼睛眯起,隨即獸化時的部分記憶浮現,不管是飛行還是作戰,對方都挺強的。
但偏偏長相像一個雌性。
且療傷的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對方已經給自己處理過多次傷口了。
當陸南沅夠著將布巾給繫好,結束後手準備放下來,結果忽然手腕就被攥住。
他一愣,而後就見對方低頭湊近他的手聞,疑惑說:“不是獸人。”
陸南沅要拽開,可那手捏的很緊,他無奈道:“我不是,能把手鬆開嗎?”
松是鬆了,可他還沒來記得活動一下被捏疼的尺骨,下一秒下巴又被捏住抬起,被迫直視對方。
“那就是雌性了?你很強,還救了我,救命之恩……”恩佐說著,停頓住,似乎在思索什麼。
首先這種強迫的姿勢就已經讓陸南沅不爽了,尤其是還聽見他還稱呼自己為“雌性”,手指握拳,眉頭直跳。
他還沒反擊,對方就思索結束,繼續說: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樣吧,不如你以身相許?”
陸南沅:???
他看著這頭賤隼,對方嘴角勾起,邪肆一笑,語氣還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恩賜”,這模樣簡直是……
欠扁極了,果然相由心生。
說完那話後,恩佐看著這個長相很貌美的雌性,顏值身形跟實力形成反差,還會飛,完美符合隼科的擇偶標準。
他眼神帶著十足信心,覺得對方一定不會拒絕自己,畢竟他可是隼中頂尖獸人,吊打同族跟鷹科,實力僅次於某個金雕之下。
“如何?你跟我,我可以讓你……嘶!”某遊隼上一秒還在自信發言,下一秒就胯下一疼,直接彎了腰。
這時陸南沅後退半步,手抓著對方的手腕,一個旋身,將對方整條胳膊給反擰。
“疼疼疼!鬆手鬆手,我錯了,我不說了!”恩佐連連叫慘求饒。
這一反殺讓他獸化時記憶裡關於對方的“心理陰影”全部浮現:
抓隼,熬隼,用鏈子鎖著像拴狗,剪了翅膀變走地雞,剪了爪子跟鳥喙,不給吃飯不給喝水,還不讓睡覺……
最甚的是——
啊啊啊!他被嘎了!!!
此時過往受到的“委屈”都不足以跟這個相提並論,如今他不是一個完整的獸人了,而是一個沒蛋的……閹隼。
曾經的天空一霸、曾經最頂尖的殺手、曾經最風流、紅粉知己遍佈整個獸人大陸的地下歌舞會所……
“轟隆”一聲,恩佐感覺自己天都塌了。
陸南沅鬆手,他看著遊隼又愣又呆,雙眼無神,滿臉心如死灰,微皺眉的心想:
自己把人給踹傻了?
不多時恩佐才回過神,他訥訥的直起身,看著面前這個“惡魔美人”,一臉菜色。
\"你……你得對我負責!\"恩佐一個羞憤,摻雜著極度委屈的道。
他的性福,他的雄性象徵!都毀在這個雌性手裡了!
聞言的陸南沅:。。。
彼時聽到動靜的海因斯已經過來,眼神陰沉,殺氣盡顯。
這個膽大包天的鳥人居然敢跟他搶阿沅?還動手動腳非禮?還讓阿沅負責??
恩佐剛覺得後背一涼,還沒扭頭呢,下一瞬就整個人就被掀翻,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地上。
看到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