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方才被摸後腰加摸腹肌是起雞皮疙瘩,那麼現在這句話就是原地投導彈,恩佐整隻隼都要爆炸了。
“我靠!威爾金森你是個變態嗎??”恩佐憤怒的大聲罵說,同時臉跟脖子全紅,像一隻油燜大蝦。
“也就只有你敢這麼罵我,見了我不是踹我就是咬我。”威爾金森說著,貼著對方後背的姿勢沒有半分挪開。
“因為你找罵!找踹!”恩佐氣罵道。
“誰讓你以來就一直掐我脖子,現在還……還……”
“還怎麼?”威爾金森見他啞巴了,邪惡的故意問說。
“死基佬!你踏馬離我遠點!!”恩佐爆粗口。
威爾金森眼睛危險的眯起,手從對方的腰腹上抽回,臨走時還沒忘摸一把揩油,而後穿過對方的脖子,反向逼著他扭著頭。
只是遊隼不像貓頭鷹,能一百八十度轉腦袋,恩佐脖子疼,但是忍著沒吭聲,只有一隻眼睛能勉強看著後方某個賤雕的半張臉。
“恩佐,我給你的耐心已經夠多了,放在別人敢這麼對我說話已經被分屍了。”威爾金森涼涼道,帶著不怒自威的可怕。
恩佐心臟直跳,他當然知道死雕的實力,但,但誰讓他太生氣了!
瑪德,擱哪個獸人被這麼抵在牆上還又摸又說那噁心話不會反擊?他要不是打不過對方,非得一腳狠狠踹在他的老二上。
他是獸人!才不是任由金雕發洩的那些雌性!!
“你說你在我地盤上殺了我的客人這筆賬怎麼算?”威爾金森道。
他的手指捏著對方下巴,看著那倔強不屈的小眼神,不知為何,讓他生出一種惡意的欺凌之感,想看恩佐哭起來是什麼樣子。
還有那個嘴唇,三十七的度的體溫居然能說出那麼惡毒傷人的話,真想狠狠地用嘴堵住讓他再也說不出來,或者咬腫了讓他記住教訓。
實驗過了,他失敗了,他發現自己確實對遊隼有點興趣。
分明是獸人,腰怎麼能那麼瘦、面板那麼滑呢?
還有人魚線薄薄一層肌肉手感也很好,壯實了讓他排斥,太軟了讓他覺得像雌性。
總之,恰到好處,還能讓他拿捏,就是野貓愛伸爪子,不過他就愛這個性格。
當年他可是被一個眼神都給勾走的人,時隔幾年,瑪德,還是著迷。
身下之人在劇烈的反抗,只不過完全受制於他,連重心都沒,手腕掙不脫,雙腿也無力。
恩佐最後一波大掙扎發現根本沒用,某個死雕的腿抵在他的腿間,踹不到人也逃不走,甚至向後掙扎時他還感覺到對方的皮帶硌的自己生疼。
他大喘著氣,撥出的氣體砸在金屬牆上起霧,這時,他聽見背後的人說:“這麼會喘?”
恩佐:???
“我勸你最好別勾我,否則我不介意做點什麼。”威爾金森語氣危險的道。
恩佐:@#¥%
“尼瑪的!你真是有病!有病就讓阿沅給你扎一針扎死!別治了!”恩佐再次罵人。
他真的,他以往瞭解到的威爾金森強大可怕,神秘且陰狠,但是如今發現他還很小心眼,斤斤計較,此刻更深層次發覺……
這就是個變態基佬!靠!雌雄不分!!
回想起昨晚這人說跟自己睡,他當時第一想法就是他要在自己睡著後搞暗殺,但現在看來……、
踏馬的他是想睡他!
靠靠靠!這還不如暗殺自己呢!
“你還沒回答我方才的問題。”威爾金森說。
“欠我的你準備怎麼還?”
“當然,我不介意以我的方式。”
恩佐聽到這個就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尤其是現在他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