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設定了對消耗食物極少的法師來說無用的廚房。
你披著法師袍下樓,赤足在木製的樓梯上踩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你穿過走廊,來到了廚房。
墮天使已經收起了鴉羽,黑色的短髮與白皙的肌膚映襯,有一種墮落的美,圍腰圍在身後,勾勒出腰部的曲線,身材修長,整個人挺拔又美好。
他聽見你的腳步聲,伴隨著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轉身向你展開一個溫暖的笑容,展示了他的傑作。
你注意到他袖口有尚未來得及擦拭的麵粉。
“你會做這種東西?”你茫然的問道。你曾經試過很多次,再也找不到記憶中的味道,對方卻再一次勾起了你塵封的回憶。
“我喜歡的女人常用,我就學著做了。”
天使也會追求女人?你的第一想法居然是這樣,大多數墮天使都是肆無忌憚的掠奪,這大抵也是他們會被上帝懲罰的原因之一。
“那或許你得常常給我做了。”原本只把對方當做短期奴僕的你升起了招廚子的念頭。
“是的,主人。”對方再一次乖順的回答,回應到姿勢標準,風度翩翩。
這人真的是墮天使?你腦子一閃而過的疑惑。你端起紅茶,緩緩向樓上走去,墮天使舉起托盤,盤中是精緻的點心,跟隨你的腳步。
你沒能看見血眸裡難掩的深愛和掠奪。
暗無天日的法師塔在“廚師”的干預下改變了,你有時從書本間抬頭,就能看見小小窗臺上生機盎然的綠植,一邊的吊床,和整潔的房間。
通常墮天使會在你沉迷於書本時安靜的收拾房間,貼心的用上了消聲術,避免打擾到用心的你。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來自地獄的墮天使被你使喚成一個廚子,雖然還是會做一些比如給你捏肩,為你梳理長髮,給熟睡的你提供翅膀的毫無意義的事,但已經讓你漸漸習慣了對方的存在。
這天夜裡,原本快要熟睡的你被視窗飄進的雨絲驚醒,清涼的雨絲落在你的身上如銀針般刺痛,你用法術關上了門窗,不讓一絲雨水飄進來。
你看見窗外有閃電。
癱軟的倒在地上的法師痛苦的捂住了耳朵,等待著雷聲的宣判,一行清淚緩緩順著臉頰流下來。
你害怕極了,那是三十年前?還是四十年前,你已經記不清了,在那樣一個夜晚,有士兵闖入你的家中,屠戮了所有人,而你被關在櫃子裡驚懼的目睹了一切。
婦人的胸口是一片血跡,精緻的髮型凌亂,踏著雨水而來的腳印留下一片潮溼的水跡,她掙扎著,帶著對死亡的畏懼和憎恨。
她死前朝你瞥去一眼,眼裡是不捨和愛,然後就毅然移開了目光,不再動彈。
強大而臭名昭著的死靈法師在黑暗中嗚咽:“母親…”
每一秒都是痛苦。
有一雙手捂住了你的耳朵,蓋在你的手上,傳來對方溫暖的體溫。
渴求症(先導)
寫了一點點,想問大家有無想看的慾望,沒有就打算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