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的淺傷。
為首的人大喊:“撤!”
但,已經不可能跑得掉。
狹小的室內讓外骨骼的推近器發揮不出作用,加上被精神力壓制嚴重,都沒到五分鐘,四人就被秦風和溫寒揍倒在地,捆了起來。
秦風一邊開燈一邊嘲笑:“b級也敢來搞偷襲,你們膽子很大嘛。”
四人面色灰敗地躺在地上,有人顫著聲問:“你們怎麼……沒被迷昏……”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
秦風長刀一揮,刀尖對著一人的右眼前:“誰派你們來的,抓我們是有什麼目的。”
那人眼球震顫,臉上的汗一層層冒,卻是硬撐著道:“沒、沒誰……就我們四個……”
溫寒操作著光腦:“警察五分鐘後到。”
秦風用刀背挨個拍四人的臉:“最後一次機會,誰坦白?說了的,我就放走。”
但,四人雖然都怕得發抖,卻沒人鬆口,咬死了是為劫財。
溫寒用光腦掃描過四人,對秦風搖下頭:“他們體內植有晶片,具體控制效果不明,但估計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死。”
秦風重重咂下舌。
溫寒給他遞去一個目光,兩人出到房外走廊,關上門。
秦風低聲問:“真交給警察?那肯定就當成搶劫來結案。”
溫寒:“你覺得會是哪裡的人。”
秦風面色複雜地看著他:“目前來看,想把我們……確切地說,想把你拐走的勢力,只有一個。”
就是自稱為溫寒另一位父親的那一方。
溫寒沉默著不說話,面上冷如冰霜。
秦風輕嘆口氣:“如果是在沒有監管的汙染區,我們還能找人給他們做手術取晶片再逼供。可在城裡,我們沒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