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臻臻剛瞬移到的時候,直衝主營帳,只有那裡最是燈火輝煌,營帳裡還傳來了鶯鶯燕燕的聲音。
不得不說,這西國的將軍真是心大,剛打了敗仗,絲毫不擔心被皇上問責,還是一副及時行樂的態度,奇怪。
她走到那位將軍的身邊坐下,就聽見將軍和那個男人的竊竊私語。
“國師,你真的確定,南國的太子是早死之人,為何本將軍還沒有收到訊息。”
被稱為國師的中年男子,幹了一杯酒,湊近了烏雞將軍,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南國的太子不可能活過去的,本國師算過了,根本不足為懼。
不過倒是今日的那個女子,讓人心裡不放心,必須把她殺了。”
烏雞將軍絲毫不在意,以為國師是嚇到了,“國師,本將軍只是小看她了,不必在意,下一次直接斬殺她,你瞧好吧!
再說了她只是一個女子,不過是本將軍的胯下之人,難不成她還能翻了天不成。”
烏雞將軍指著營帳裡面的女人,眼睛裡帶著欲色,
“國師你可看到了,這才是女人應該做的魯能事情,那種女人只不過是逞一時之能,只要抓住了,那也是一個現場,估計她叫的更高亢呢!”
國師聽到他如此說,心裡的怪異感一時間七上八下的,可是身旁的女子又不停的磨蹭,他也忘記了早前的懼意。
她感覺到國師對她的惡意很深,甚至是有點害怕她的樣子,難不成他認識自己,或者是認識這個琴?
蒙臻臻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並不妨礙給他們二人下點藥,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算出他命不休矣。
聽著這些無聊的話題,夾著空間往其他將領的氈房而去,恰好聽到她想要的訊息。
“黑雞將軍,我們這樣無目的的攻打,是不是不好,畢竟我國的將士也損失了不少,你說烏雞將軍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啊!黑雞將軍,我們問過無數次為何攻擊南國,烏雞將軍就不直說,讓我們聽命令就好了,這·····”
黑雞心裡也很納悶,但是他心裡已經有猜測了,“我估計是烏雞和其他人達成了協議,所以才·····”
諸位將軍大驚,紛紛進言,“黑雞將軍,烏雞這是把我們置於何地,就這樣漫無目的的打下去,我們還有命回朝堂嗎?”
黑雞將軍也是一臉的無奈,嘆口氣,“我只能修書一封,問下國君是何意思,我們在這裡僵持著不是辦法。”
他們早就看不慣烏雞的行事作風,甚至是拿將士的性命不當回事,這不是在毀了西國的根基。
蒙臻臻從他們的話中聽出,這次的戰役不是他們主張的,而是烏雞私下主張的,可是一個將軍怎麼可能調動軍隊,還是說西國已經被一些人控制了。
她連忙去國師的營帳,想看下對方是何人。
進入營帳就感覺一陣陰風,裡面竟然還綁著一個昏迷的女子。
她從空間出來,四處翻騰,才找到了一點的私人物品,這個東西怎麼看著那麼熟悉。
這個圖騰名叫鬼花,是師傅臨死前曾經告訴她的。
遇到拿著此物之人一定要消滅掉,不得留於人世間,不然會為禍百姓。
難不成這個國師是師傅提起的那個人。
她沒有去管那名女子,儘快的離開了營帳,把西國大營所有的武器和糧食全部收走,把馬匹也帶走了。
真是主打一個就是人走不留物。
一把火把營帳給燒了,讓你們找死,還要算計姑奶奶,等著吧!
烏雞本來還在鶯歌燕舞,就在興頭上,正準備進攻,結果被外面的一聲大喊給驚住了。
小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就看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