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擰著眉,腳步後退了幾步,“一個女子整天哭天抹淚的晦氣的很,孤哪裡都看不上你,孤告訴你,就算你成為了天仙,孤也不會多看一眼,省點心吧。
小心孤直接賜給你一個男人,離孤遠點。”
菜牙也沒有想到太子會如此的狠心,心裡也很不快,上前扶著小姐。
站直身子看著太子,一副為博雅討公道的模樣,“太子殿下說話未免太過了,我家小姐對您可是真心的,可蒙小姐卻出門瀟灑去了,就是不知道回來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完了,天一聽完這句話就知道不妙了。
“天一,把這個丫鬟給孤帶回牢裡,孤讓她見識下什麼叫做奴才,”
太子愀然不樂,本來就擔心臻臻的安危,竟然有人汙衊她,他怎麼可以饒恕。
安博雅趕忙阻止菜牙不要說了,可是為時已晚。
她看著太子,眼睛裡都是哀求,“太子哥哥,這是我的貼身侍女,跟我一起長大的,你就看在外公的面子上,放過她吧。”
太子不怒自威,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丫鬟,“天一,還不趕緊帶走,等什麼呢,我指揮不動你了。”
天一提著人就離開了街道。
太子直接上馬,才不管她怎麼回去,哪怕舅爺找上門,他也不想給面子。
安家的野心太大了,還想利用女人控制我,妄想。
父皇花了多少年才穩住朝綱,讓安家的勢力削弱,他只會有多遠躲多遠。
更何況臻臻告訴過他,結親三代以內和近親的容易生出傻子或者病秧子,自己的孩子必須是健康的。
回到府裡太子就去安排事宜了,畢竟太子妃給他安排了任務。
安博雅站在路邊都已經傻眼了,太子現在為何變化那麼多,一點都搞不懂這是為什麼,難不成一個女人給他的改變如此之大嗎?
安博雅讓車伕駕車回府,她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外公。
結果就得了一巴掌。
安逸軒聽完以後,手都控制不住發抖,指著面上哭哭啼啼的孫女,真是失望透頂。
指著她爹安心就是一頓懟,“你就是這樣教育你女兒的,把她培養成什麼樣子了,大街上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我看太子說的沒錯。”
安心低著頭一言不發,只顧著摳手指甲,都快扣禿了。
旁邊的張氏拉著安博雅的手,細心的安撫,“博雅,你不要怪你祖父對你太過於嚴厲,畢竟你是我們家裡唯一的嫡女,又是在太后身邊長大的,成為太子妃那是早晚的事情。
你不需要做那麼低三下四的事情,你只管漂亮就可以了,其他交給你祖父和姑奶奶就好了。”
安博雅就是感覺特委屈,她知道家裡對自己都是利用。
可是那有什麼辦法,爹無能,娘只喜歡弟弟,她就是一個無父無母的浮萍。
“博雅知道了,一定潛心學習女紅和琴棋書畫,這次讓祖父祖母和父親費心了。”
安逸軒沉下一口氣,語重心沉道,“你父親就是一個死讀書的人,他什麼也不懂,你母親心思在你弟弟身上,你只有這一條出路,也是最好的出路,聽祖父的沒錯。”
“那個丫鬟就當她死了吧,讓你祖母給你找個好的。”
安博雅低下頭應下了。
可是心裡卻放不下,膈應得慌,如果有一天她被人抓住了,是不是也會很輕鬆的說一句,死就死了吧。
這一件事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心裡,膈應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