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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淋在她腿上,許清然上半身溼漉漉的半晌都沒半點遮擋和掩護,應該很冷,她卻眨著一雙眼白很多的空洞的漂亮眼睛對他軟聲求著饒。
他頓了一會兒,片刻似乎喘息聲一頓,淡淡勾唇淺笑了一下,抽紙巾擦手,輕聲地說:“拿浴巾蓋上。”
許清然不知他讓蓋什麼,拿浴巾盯半天,給自己臉蓋上了。
他笑了。
清朗的笑聲像個大男孩似的,清冷地說,“去拿一瓶牛奶給自己洗洗身子,臉露出來,用嘴舔你身上的牛奶。”
許清然這次果然有“求”必應,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一絲一毫都不敢再反抗,拿了牛奶,直接灑自己身上,被冰的一個戰慄也沒有停。秋天的浴室敞開門真的很冷,她從手腕開始舔起,像喝牛奶的小貓,認真舔完自己的手,接著是胳膊,肩膀,膝蓋,最後拿著一點牛奶順著自己平坦緊緻的小腹倒入到了下面去。
那人已經來不及說什麼,悶哼一聲,再一次擼著自己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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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開始玩許清然是在一個小時後,許清然凍得開始打噴嚏,嘴唇都紫了,小丑才說把門關上,然後看水蒸氣將許清然唇色慢慢蒸得紅起來,熱到不行。
許清然再一次被她自己給搞崩潰了。
女生自己玩陰蒂的話,是不會玩的那麼殘忍的,都會有度,可偏偏這人不許,他讓她死死地掰開,雙腿大張不能夾,只能用手活活把自己弄高潮去,許清然知道套路,可是每次都覺得難受,因為節奏不能自己掌握,私密全部被剖開指揮著,就像一雙無形的手真在操控她,她渾身帶欲,膝蓋都是紅的,一邊哭,一邊嗚咽,一邊呻吟,雙腿抖得像篩糠一樣,高潮之後的身體狂烈抽搐著像吸了毒,很丟臉,可那人卻看得不厭其煩的。
“小丑”那邊半天靜默沒聲音,一會兒,許清然才緩過來,眼睛又大又紅的,抿著嘴巴坐在那裡不說話。
他低低淺笑了一下,“累了?去拿個最大號的肉棒,插兩回,屁股後面也插松一點,晚上聽話沒吃什麼東西吧?這次不會有髒東西出來了,即便有我也不會嫌棄我然然的,高潮完再玩一會兒,就再去吃東西。你瘦成那樣還吃飯那麼早是想死嗎?”
那人應該滿足了,剩下的只是純欣賞,他聲線清明,許清然聽出來了。
她累得骨頭都麻了,卻不敢反抗,拿了一個最大的假陽具過來,為了快一點,一開始,弄得很激烈,發現自己受不了後只能慢下來,今天她到高潮很慢,可能因為心裡緊張難受的緣故,這人不該嚇唬她的,她估計自己今晚都要做噩夢了。
兩次過後,手指已經都軟的不行了,假陽具一點點從小穴裡拔出來,穴內血紅色帶皺褶的肉被淫糜地翻出來,裡面的水兒因為穴壁失去了支撐而一下下被陰唇小嘴拼命縮吐著,流淌著。
許清然坐在椅子上,嘴像個魚一樣,一張一翕,玩自己到要脫力,不知多久,才發下手機那端人已經不見了。
許清然呆愣愣地推開浴室門,看著流了快兩個小時的浴室水,想著這個月水費會多出一百塊,走到了鏡子跟前。
她眼神裡滿是被自己折騰出來的情慾。
丟臉死。
父母或者清之,知道了原來自己現在變這個樣子,會崩塌掉他們心中關於許清然這叄個字所有的期待和回憶吧。
即便那回憶也並沒有太多。
許清然一番折騰,躺到床上,給清之發簡訊。
一晚上什麼也沒吃,她沒胃口,她頭疼,心裡堵得慌。
發了半天,卻又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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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許清然醒來卻收到了一條許擎之的簡訊。
他似乎在上早自習的路上,發了路上一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