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幸好慘死,否則知道了指不定得氣活過來……”
許清然身子猛地一僵,咬著嘴唇,目光無神地枯站在了那裡。
許擎之垂眸看到了她的神情,心裡默唸了一聲“操”。
穩住她,轉身,對著還在絮絮叨叨汙衊她的林紹一拳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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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警察趕到,阻止了這場單方面的鬥毆。
俗話說,越慫的人越被千人所指,一開始許擎之揍林紹的時候,好事者還出來勸阻,直到許擎之攥著林紹的頭髮,往牆上重重撞了叄下,大家以為要出人命了,這時候對許擎之的批判和譴責才立馬終止。
眾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性子,甚至沒人敢上去阻攔不要命的許擎之,只在許清然勸住了他之後,上來紛紛勸慰說:
“他,他說話是不好聽,可你也別急……”
“打死了人也是自己吃虧,別,別生氣……”
許擎之本不解氣的,覺得這人腦死亡也不錯,還要上前,被許清然瑟瑟發抖地抱住了。
有幾個人原本真的想問你倆是不是真的親姐弟,看到許擎之這副模樣之後,嘴裡的話立馬嚥下去,手機裡的內容也立刻給刪了。
這人看起來是個瘋的,但凡沾惹上了,還不知自己有沒有命挨。
林父林母很快到了警局。
一邊架著林紹要送去醫院,一邊大罵許擎之。
許清然這時候才從茫然中回過神來,擋在許擎之面前,要和這個心思不正的“警察”好好掰扯一下。
外面突然進來個人。
深冬的嶺夏,風大,陰冷,那人卻一身西裝革履,被凍紅的手指骨節很好看,進來後被引路到了這裡,朝四周看了一眼,目光又略過許清然的臉,最後才落到許擎之臉上,低頭,叫了一聲,“許先生。”
許擎之單手被拷著,另一隻手抱著許清然,這時才抬眸,看向男人,淡聲說,“麻煩了。陳叔。處理一下。”
眾人這時候看向西裝男人,才發現是有些上了年紀了,叄十多的年紀,不知有沒有四十,只是看上去年輕了些罷了。
陳印看了一眼手錶,從包裡拿出了什麼東西放桌上,掃了眾人一眼,淺笑說:“我是許擎之先生的律師,我叫陳印,現在過來處理這件事順便保釋我的當事人,麻煩各位配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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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走出警局的時候才恍惚回神,剛剛她檢視過許擎之身上的傷口,除了一些挫傷外沒別的,林紹已經半死不活地半昏在那兒,說不出半句話,如果能說出的話可能許擎之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天冷,極冷,女孩兒一出去就哆嗦著縮起了脖子,卻僵在那裡沒動作,像是被今晚的事嚇到了。
許擎之脫了圍巾捲住她,輕聲說,“走。”
許清然抓住了他的手,半晌說,“要不我辭職,如今那裡的人都是我同事,有些做自媒體的,萬一發上網去,對你影響不好。”
許擎之是人大開除的學生,原因還是猥褻女生,不被人知道還好,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或者被校方那邊知道,對他恢復學位很不利。
許擎之淡笑一下,說,“想多了。我覺得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姐姐。這種人,瘋狗似的,咬死了你就不會放的。”
許清然想到就萬分噁心,氣得眼眶都紅了,“沒吃到絕戶還怪我不夠心甘情願了?……我真是個傻子,這麼多年沒看清楚他這樣,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她真氣得夠嗆,也自責的夠嗆,小臉又白又紅,特別特別的招人疼。
許擎之笑著摟她入懷,俯首,磨蹭她的臉,差一點,就親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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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叄週年,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