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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抿唇,凝眸看了她許久,此刻已經完全聽不到她在哭什麼,他摩挲了兩下她的手腕,輕柔沙啞地道:“……別哭了。”
許清然理所當然是不會聽的,眼淚不要錢似的斷了線往下掉,自己不能擦,就只能這麼錚錚掉下來,溼了毛衣,聚在下巴上鹹鹹的一大片,眼淚模糊讓許清然看不到眼前男人的模樣。
直到下巴微微一暖,接著,那滾燙的唇遊移到了鎖骨上,許清然掙扎卻動彈不得,於是哭的更厲害了。
林紹是她這七年來最痛心徹骨的付出。
是她的恥辱。
她的傷疤。
她被報復最慘的一次,拿真心餵狗最不甘心的一次。
也因為這樣,那痛太猛,猛到她忽略了許擎之此刻對她做的一切,直到……許清然腰被一隻大手托起,揉進了一個懷抱裡,一股酥麻感從胸前傳來,有什麼東西硬硬頂著她的小腹。
許清然才從那股巨大的悲痛中回過神。
一時,眼淚崩得更加厲害了。
正在舔自己胸的,那是舌頭吧,那個龐然大物,不用想許清然也懂得是什麼,腦子一團漿糊,舌頭也不聽話了,許清然想推開眼前的人,可銅牆鐵壁,摸哪兒哪兒是燙的,她的手指之下全是肌肉,只能縮回來。
“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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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在她奶子的邊緣試探著,許清然穿的一字肩的毛衣,稍微一拉就春光洩露,她裡面是無肩帶的文胸,這就讓許擎之吻遍了她的鎖骨後不甘心地往下,舌頭一路探下去,就差裹了那嫩嫩的紅珍珠到唇舌褻玩。
許清然卻突然清醒了那麼一點點,帶著從未有過的悲痛哭腔叫了他的名字。
是。她早就知道這樣不對。
也早就察覺過清之對她有過分不合理的想法,她只是一直逃避。
可,一切不該在這個當口撕開,不應該。
許清然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崩潰了,字不成句,“別這樣……你別這樣對姐姐……你叫我……怎麼辦……我答應過爸媽照顧你的……我答應過二叔不招惹你的……”
“我自己現在這樣,照顧不了你,可至少我我不會帶壞你,清之……不要讓我沒辦法跟他們交代,我不行……”
許清然沒有在他面前表示過軟弱。
除了為了林紹痛哭和難過的幾次。
她沒崩潰過。
13歲那年的那場遭遇中,小小的清之用清冷的眼神看著姐姐,姐姐雙眼通紅,字句卻異常清晰,一字一頓,堅定無比,“清之,姐姐跟你做個遊戲……”
直到這一次。
許擎之想過這次沒什麼理由再讓自己停下來,她卻求饒了。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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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舔了舔唇,抬起頭來,一雙眸子有著明明滅滅的渴望,看著懷裡已經哭得喘不上氣的女孩兒,狼狽的像淋過一場大雨,頭髮都能給他哭溼了,許擎之終於是沒能忍心。
吸氣,將那股子慾望狠狠壓下去,他透過鏡片凝視她的臉,揉著她僵硬的指骨,嗓音摻雜了別的意味,嘶啞道:“……嗯。行。”
“我答應你就是了,別再哭了,許清然,好嗎?”
許清然卻是哭的更厲害了。
似乎要將這麼多年在南方的大學,在嶺夏受的所有的孤獨委屈,一次性全哭出來。
不知哭了多久。
哭到他的雞巴自動變軟,夜幕全黑。
許擎之心裡暗罵著那兩個人,擁著懷裡的女孩兒,等她哭完,半晌過去懷裡的抽噎都沒了動靜,他凝眸看下去一眼,操。
許清然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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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夏的冬夜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