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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錯愕看向沙發上的許擎之。
許擎之歪歪頭:“準備下午送。等等我給你拿吧。”
物業最後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擾啦”,走下去了。
客廳恢復了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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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跑去倒了一杯熱水,也忍著脾氣給許清然倒了一杯,看她臉色煞白,仍舊不接的樣子,忍了忍,又問:“不是你把我關在外面?我都沒發脾氣,你倒是脾氣見長啊許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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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反應過來了。
她恍惚一下,伸手去接水杯,被燙得一抖,許擎之把自己手裡那杯不燙的給她了,他喝了一口就走開。
許清然懵了,嗓音沙啞地問道:“我哪有……把你關在外面?你說我把你關在外面?什麼意思?”
許擎之淡笑一下,舔舔唇,坐下看電視,說,“昨晚你醉的不行,我拖你回來,你說讓我去買沐浴露,我去了,我就穿著那身衣服,許清然,你們嶺夏還真挺冷的,可等我回來我就打不開門了,我怎麼敲你也不開,物業下班,我在外面鐘點房呆了一夜。”
“哦,醉那麼死嗎?什麼也沒聽見?是不是要砸門?隔壁女的也帶一個男來玩了一整夜,你不會也沒聽見?”
許清然懵了。
她徹底懵了,放下水杯,問,“昨晚不是你?”
“什麼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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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漲紅了臉,反應不過來。
昨晚不是許擎之。
是有人趁著許擎之不在,進了她家裡。
反倒是她,早上發現自己異樣之後,腦袋裡的記憶都是些什麼碎片?
為什麼醉酒斷片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迷姦這種事,也能一而再再而叄地發生在她身上?
許清然紅了眼,慢慢在桌前蹲了下來,小手握著水杯,口渴到了極點,她卻一絲一毫想喝水的意願都沒有,心頭彷彿炸開一朵委屈的蘑菇雲,她冷笑著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腦袋,頭髮絲都是清香的,她沒記得洗澡卻被人洗澡過了,底下的液體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又一次。
又一次。
她怎麼還沒死。
許清然再一次回神的時候,許擎之的臉已經在她面前放大,性感的手撫上她的頭髮,輕聲道:“怎麼了?還頭疼?……行了我不怪你了許清然,我也沒睡大街,也是我要和你喝酒的,這事怪我,別自責了,嗯?姐。”
一句“姐姐”,讓許清然徹底崩潰了。
她一時爆哭出來,跪在地上,突然抱住了許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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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擎之愣住,輕柔拍著地上的人兒的頭,半晌沒說出話來。
他慢慢慢慢地開口:“……怎麼了?……姐,你受欺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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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然爆哭了不知多久才停下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一雙細弱的手鬆開弟弟,看著他熟悉至極的眉眼,她夢裡卻是自己在纏著弟弟糾纏,夢見她看到了弟弟的裸體,他一邊和自己親嘴一邊肏她,掐她的陰蒂,說就喜歡看她噴,就喜歡被她夾,要肏她的小穴一輩子,將來就算死也要插著她一塊死。
她瘋了。
瘋的是她啊。
她的世界裡再沒別的信任的人,她就把這種事情安在了弟弟身上。
許清然想起了什麼,側過臉來,抹了一把眼淚,沙啞說:“我只是內疚,把你關在外面,清之對不起,姐姐昨晚……姐姐昨晚真是喝醉了,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你看我睡到現在才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清之你是早上進來的吧?沒吵醒姐姐真的謝謝你,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進來的時候這裡面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