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頭到尾沒有想過能夠瞞天過海,但是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之間就被認出來了,文沁還是有些不甘心。
“不是講的好好的嗎?這是哪裡露出破綻了?我現在立馬改。”文沁低頭看著自己的打扮,臉上全是好奇。
剛才還是滔滔不絕的洪順,此時已經變成了鋸嘴的葫蘆,只是坐在那邊雙手抱胸,臉上的表情陰森森的。雙眼直直的盯著文沁。若不是擔心從慶慶的安危,可能立馬就站起來往裡走,根本不搭理文沁。
文沁在那邊裝模作樣了半天,發現引不起洪順的注意,也就放下胳膊,身上的氣質也是變了,這會恐怕任何人來都不會認為文沁是從慶慶。
文沁其實更好奇的是洪順和從慶慶的關係,因為按照資料上的口供來說,兩人之間的聯絡並非特別緊密。所以在別人沒有關注的地方,他們倆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不是單純的合作關係?
倒不是文沁八卦,而是兩人之間關係的親密程度和案子的研究方向是有關聯的。
“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跟她很像吧?自以為是的冒牌貨和入侵者。”洪順的聲音變的有些陰惻惻的,從男神音向男神經的方向在轉變。
文沁頓覺更好笑起來:“看來你和從慶慶的關係,比我們想的要更親密一些啊。”
洪順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你們把她怎麼了?”
不等文沁回答,他又變了臉色,整個人似乎又輕鬆下來,往椅子上面一靠,眼中充滿了嘲諷:“我這個問題就不應該問。你們若是有辦法抓到她,或者有證據對付她。你就不會冒充她跑來見我。”、
文沁給他鼓掌:“要不要我誇誇你分析的非常對。”
“你演技差多了,你可不知道當他扮演你的時候,從來沒有人看穿過。”洪順臉上的嘲諷之意更深,似乎因為確認了從慶慶的安全,他的攻擊性又上來了。
但是文沁心裡卻是另一種驚濤駭浪。
扮演我從來沒被人揭穿過?
從慶慶在洪順面前扮演過自己,而且不止一次。
根據資料這個傢伙。在出事之前,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帝都,和不少人都有來往。
而從慶慶跟著他,冒充著文沁的名字,去見過許多人。
甚至,可能在文沁考上帝都的大學之前,他們這種行為就已經在進行了。
而不是他們以為的只有在文沁在帝都的時候,從慶慶才開始行動。
“這麼說來。當初那個抱孩子的大媽。在招待所裡面是故意接近我的?”問起由此想起了滬市的那件事。
本來就有些離譜,那可是部隊的招待所,住的不是軍屬就是曾經是軍屬的人。
到底是多麼藝高人膽大的人敢在這個招待所裡面進行犯罪活動?
如果這是集團的高層洪順安排的有目的的進行拐賣活動,那麼一切就說得通了。
洪順沒否認,反而嘲諷:“本來我給你安排了一條非常輕鬆的人生之路。姑娘家家又是從農村出來的,回到農村去不好嗎?你看在這裡唸書那麼辛苦。還要面對這麼多危險。”
文沁的拳頭握緊,倒不是被他形容的人生給生氣。而想到有多少女生因為這個人變成了只能有這樣的人生。
文沁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自私的人,但是還是被眼前之人的無恥所震驚:“看來你對自己的罪行不僅沒有反悔,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洪順冷笑:“罪行?我什麼罪?我為那些女孩子找到了夫家,做一個快快樂樂,快樂!家養活的女人,不好嗎?”
“快快樂樂?”文沁低低地說著,“你把那些豬狗不如的生活,只是活著這樣的人生。稱之為快樂。這樣的快樂你怎麼不自己去過?”
洪順閉起眼,臉上充滿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