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常,文河的手伸過來的瞬間,解明夏直接就能夠把他給摁倒在地。但是這是自己的大舅子。自己媳婦兒還在那邊抱著老丈人哭的昏天暗地。
自己若是對大舅子還手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慘案。
倒是那邊還在嚎哭的文沁抬起頭來,衝著文河吼道:“二哥,你幹嘛呀?不許欺負解明夏。”
於是文河伸出去的手,是打人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文老爹看到女兒哭的時候還不忘維護自己女婿,心裡大約也有了成算,估計女兒哭的這件事情跟女婿關係不大。
文老爹哄著著文沁:“乖哈,我們乖寶不哭,咱們坐下來好好說,有什麼委屈。現在爹爹來了,不要怕沒人給你撐腰。”
文沁抽抽搭搭地拉著文老爹往裡走。
解明夏認命地和文河一起往裡拖行李。
“沒有人欺負我,就是想爹了。”哭了一場的文沁,這會兒終於發現自己有些反應過度。爹和二哥好像對解明夏有些誤會,衝著解明夏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然後又拉著文老爹問道:“爹你怎麼突然來了,不是把家裡面的電話號碼給你了嗎?你來之前也打個電話,我們去車站接你啊。你要是不捨得打電話,哪怕你提前給我們寫封信也好的呀。你看你們拿著這麼多東西,跑這麼老遠。”
文老爹進門就被女兒用哭聲魔音貫腦,現在剛剛坐下來又被她嚇醒箍咒那樣的嘮叨,頓時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停停停停!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兩年不見變成一個叨叨小老太了。”
文沁這才住了嘴。
文老爹這邊終於清淨了,這才板著臉對文沁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要去做一個很重要的專案。不能對外聯絡,甚至不能跟我們聯絡的嗎?怎麼突然之間有人給我們寫信,說你受了嚴重的傷,說如果我們再不來帝都就再也見不到你最後一面了。”
文沁有些奇怪,轉頭問解明夏:“你給爹寫的信嗎?”
解明夏搖頭。
文老爹板著臉:“信是有人半夜從門縫裡面塞進來的。”
文沁和解明夏面面相覷,解明夏更是皺起了眉頭。
結果文老爹下面的話更讓他們嚇了一跳:“信裡面甚至還放了兩張到帝都的火車票。”
解明夏這才感受到不對勁。
自從文沁的事情向領導彙報之後,文家人的安全應該是有人在秘密保護的。
根本不應該發生文家父子人都到門口了,結果他們一無所知的事情。
解明夏和文沁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