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潔這回的“生意”做的很大了,而且從棉紡廠辭職之後,不知道是不是文沁的錯覺,總覺得文潔整個人都比之前更精神了。
逐漸和前世記憶裡那個在電視上侃侃而談的女強人的模樣重疊起來,或許對於姐姐這樣的人,固定的上下班的確是件不是那麼愉快的事情。
看到如此精神的姐姐,文沁覺得自己好像可以走的更安心了。
“雖然解明夏是個好的,但是你們要去的是帝都。”文潔看到文沁把錢票都收好之後湊上來,“這些錢你都自己收好,財不露白可不只說對外人。”
文沁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以前都是幫解明夏說話的嗎?現在怎麼讓我防著他了?”
文潔給了她一個白眼:“你懂什麼?悔教夫婿覓封侯,你們要去的地方可是帝都。那是什麼地方,他出去見識了花花世界,心大了怎麼辦?”
文沁笑道:“是不是對姐夫你也是這樣的?”
文潔冷笑一聲:“他敢?去父留子我自己一個人過的不比他好?”
雖然她並不覺得解明夏會是這樣的人,但是還是聽姐姐的話,把這筆錢單獨收了起來。
“好了好了,這是我一個人的小金庫,我誰都不告訴。”
文潔這才滿意:“就是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估計你是趕不回來了,不過你去了帝都儘量就別回來了,大城市怎麼也比我們這裡好。”
“瞧你說的,好像你在大城市裡住過一樣,你怎麼知道大城市就那麼好?”
“你問問你那個知青朋友,給她一個回城的機會,她留不留在那個農場。”文潔沒好氣的說道,“大家都削尖了腦袋都往城市走,當然是因為城裡好。你看就這個破縣城,哪裡好了,又擠又破哪裡好了?多少人羨慕我們家?”
文沁被唸的頭疼,只能好好好的答應了。
文潔唸完以後也忍不住嘆氣:“你走了以後不知道爹會怎麼難過。”
文沁倒還好:“等我畢業了就把爹他們接過去。”
等可以買房了,她在帝都不買他個七八套,家裡一人住一套租一套當包租公。
文潔當她吹牛,也不在意。
文沁卻拉住文潔:“我念書這幾年,你可得看牢爹,我和解明夏都能掙錢的人,讓他和哥哥們都不要那麼拼,別去做危險的事,尤其是千萬不要去搞海上。”
文潔有些意外:“你怎麼突然提這個?”
文沁嘆了一口氣:“我聽說有人出海說可以給女兒掙個嫁妝,出去了就沒回來了,就忍不住擔心爹,就怕他擔心我在帝都過的不好拼命掙錢。你趕緊跟他說清楚我帶了多少錢出去的。”
文潔一聽嘆氣:“看來你真的長大了,都知道操心爹的事情了。”
“行了行了,你都知道操心爹的事了,我反倒顯得不懂事了,我正好準備擴大下生產,讓爹和文海他們過來幫我去收雞蛋,你覺得怎麼樣?這樣又安全,還能掙錢,我也省心。”
文沁覺得這個主意好。
她這次去帝都一去多年,最擔心的就是爹和哥哥們出意外。
在她在帝都站穩腳跟之前,也沒辦法把家裡人接過去,總覺得哥哥不太靠譜,現在有了姐姐在這裡幫她看著爹和哥哥們,她總算是放心一些了。
再三強調別讓他們幾個人去冒險,唸叨的文潔都有些受不了了,文沁這才閉嘴。
整個8月份,文沁就在這些瑣碎的事情裡度過了,中途她又跟章嬸定了一個小屏風,這次除了糧食還給了布和其他一些票。可以給孩子換點東西。
因為文沁和解明夏都要去帝都,解桂秋這個徒弟就住在章嬸家裡了,文沁一次性給了一年的食宿費。
如今章嬸家算是稍微過的寬裕一點了,對於文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