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話也不是之前虛弱的模樣,看人的眼神……
嗯,也變兇了。
文沁假裝沒看到他不贊同的眼神,和連秘書打完招呼以後,就在他邊上的櫃子裡找吃的,嘴巴里還在嘟囔著:“好餓好餓。”
解明夏都被氣笑了:“給你留的晚飯在那邊。”
餘麥很是狗腿的遞了一個飯盒過來:“給你拿熱水溫著,沒冷。”
文沁衝著他感激的一笑,端著飯盒跑一邊去吃飯了。
連秘書這時才開口:“你們倆,還真不愧是夫妻。”
文沁蹲在一邊吃飯,轉頭看看連秘書,又看看解明夏:“你們倆,以前也認識啊?”
連秘書笑道:“我以前是警衛員。”
文沁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這換以前……那是家生子了。
當然現在不這麼說,但是可以說這個連秘書,簡直就是心腹中的心腹了。
文沁這想法要是被人知道了,那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了。
晚飯很是豐盛,甚至還有紅燒雞腿這樣的硬菜。
比紅燒肉對她胃口。
等文沁吃完,發現連秘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文沁這才發現解明夏用一種很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她連忙視線看向餘麥,就看到餘麥略顯心虛地轉頭。
文沁衝他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就知道這個人靠不住。
張兵已經回招待所睡覺了,他不僅昨天值夜,還給餘麥頂了白班。兩人現在班次都換過來了。
餘麥又是很狗腿的過來,把飯盒拿走:“我去給你洗飯盒。”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文沁衝著他的背影悄悄比劃了一下拳頭,然後對上了解明夏不贊同的眼神。
“他說你和那個人沒照面,算是死罪可免了。”解明夏終於開了口。
文沁撇撇嘴:“我真沒做啥危險的事,我心裡有數。”
“你以為趕夜路從這裡到九山走一個來回,就不是什麼危險的事了嗎?”解明夏的聲音都冷了下。
文沁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的夜路,和後世真的沒法比。
除了那些照明設施,還有一個已經消失了幾十年的名詞。
車匪路霸。
文沁這才發現自己果然是衝動了,也是因為在後世太過安逸,缺少了一些危機感。
“不是有餘麥嘛……”
雖然心裡認錯了,嘴上總要是嘴硬下。
“他一個人,什麼都沒帶,能頂什麼用?”
文沁眼見著要開始批評她了,連忙轉移話題:“別說我了,誰之前跟我說運繭而已,一點都不危險的?換到了危險的崗位上,怎麼都不告訴我的?”
解明夏被文沁這突然的反問給問懵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審問的氣氛,瞬間就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