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國後能用的人本來就不多,文沁受了這麼一個重擊,身邊的保衛力量自然就更大了。
從慶慶之前暗暗地想要取代文沁的一些小動作也都被發現了。
從慶慶知道自己暴露了,那些人脈網路在這個時候顯示出了現實的殘酷。
在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在這些大院子弟的眼中,你們之間並不是平等的交往人脈。
從慶慶不得不從帝都撤出來。
但是她又不甘心,用最後一點力量把文老爹從江城縣騙了出來,想在路上下手。
這是一招根本就沒有目的的險棋。
如果非要說目的的話,就是從慶慶的不甘心,想讓文沁失去一些什麼。
只是她的力量太弱小了,拿錢買來的一些手下不是那麼頂用的。
她根本沒去看事情的結果,因為她知道大機率會是失敗的,所以她早就上了南下的火車。
幸好她走的早,後面帝都開始推行身份證等等一系列措施她想繼續隱藏也很難了。
從慶慶回到了外婆口中的老家。
這裡山清水秀,悠然田園,若是在後世實在是城裡人度假的好去處。
可惜現在這裡只是一個交通不發達的小農村。
從慶慶帶著外婆的信物回來,很快就被村裡人接受了。
戰亂年代流落出去的人,最近幾年回來認親的不少。
從慶慶的口中又說長輩都已經不在人世,是帶著遺願回來認祖歸宗的。
哪裡有不接受的。
而且從慶慶也不要土地,自力更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一個人做著小買賣養活自己。
村裡大嬸大娘們,都很同情這女孩子。
甚至不少人看她挺能賺錢的,心裡還琢磨著她的婚事。
從慶慶並不打算在這裡呆太久,她慢慢的在村裡拉攏了一些人。
她也不是真的獨來獨往的獨行俠。她靠著從系統裡面批發來的物品,在如今時代的風口上,想要賺錢非常簡單。
財帛動人心,她如今已經慢慢的有了自己的真正的人脈,和帝都的那些稍微不一樣的,是她如今才是上位者。不少人靠著她吃飯,看她臉色,而不是她提供著資訊反而被人制約。
從慶慶拿出本子開始在上面寫著未來的計劃,房門被人敲響。
從慶慶關掉電視機,拉上櫃子門,放著電視機的櫃子就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木櫃。
她的家電幾乎都是這樣被偽裝鎖在櫃子裡,別人進屋看到的只是一個櫃子有些多,傢俱的樣式有些奇怪的房間,從來不知道她這裡面放了多少這個世界本來不應該存在的家電。
從慶慶拉開了房門,看到的卻是村裡的婦女主任。
如今承包到戶,原來的生產小隊生產大隊又逐漸恢復成了原來的村和村民小組。
大隊長變成了村支書,其他的村幹部也都有了自己的一些職務。
婦女主任姓金,從血緣上來計算的話,她們兩算是一表三千里的表姐妹,不過年齡差了一些。
金主任的小兒子跟著從慶慶做生意,如今都給家裡攢好了翻蓋樓房的錢,所以金主任對這個表妹很是客氣。
“慶慶啊,我剛從上面開會回來,有件事情我琢磨著,應該要先跟你說一聲。”
從慶慶知道如今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上面的政策是非常重要的,若是漏了什麼新的訊息,對她的生意和計劃都有可能產生深遠的影響。
所以聽到她這麼說,連忙讓開一個身位,讓金主任進門來:“表姐進來說。”
金主任笑呵呵地進去了,看著從慶慶從櫃子裡端著一杯水出來。其實那個櫃子就是冰箱,所以杯子裡的水雖然只是涼白開,卻是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