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別的地方。意外了發現了一個人。”
秋老示意別人拿了一張照片過來。
文沁和解明夏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照片上的內容給驚呆了。
一個跟文沁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這回就是真的一模一樣,甚至她照片的背景一眼就能看到是最近的帝都。
“我們順著這個女人往下查。她所有的資料都跟你一模一樣,除了她不是大學生之外。”
那個穿軍裝的男子跟著說道:“她進京的日子都跟你一模一樣。”
然後他又拿出另一封信封:“本來我們也沒有在意這個人,這個人在帝都所有的行為都是合法的。I她有縣裡開的介紹信,然後在這邊的鋼鐵廠裡有一份臨時工。甚至跟你以前的鄰居一個叫尚大慶的人還在保持聯絡。她和江城的聯絡用的都是尚大慶的名字寄的信。所以在短時間裡沒進入我們的視線。”
文沁一聽到尚大慶的名字,也有些奇怪:“不對啊,大慶是知道我是大學生的。”
軍裝男卻笑了:“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編故事的能力,在她和尚大慶的交流中,你因為來自農村,遭到了同學們的排擠,解明夏同志也因為被帝都的花花世界迷了眼,所以放棄了你。你現在休學且已經離婚。”
文沁都呆住了:“不對啊,她就不怕我什麼時候突然回去跟尚大慶聯絡上嗎?”
“你如何跟尚大慶聯絡呢?”軍裝男反問,“回原來的衚衕?尚大慶一家已經搬走了。寫信,你除了知道他是鋼鐵廠的,還知道什麼嗎?而且你和他說白了不過一個小組掃過雪,是什麼關係很好的人,非得耗費這個時間去找他呢?”
文沁目瞪口呆:“所以現在沒有身份證就是不行啊!”
想起後世那些冒充高考名額的情況,文沁都忍不住打了個顫。
估計她們也沒想到文沁考的太好了,全程都在被大家關注中,加上當時她打掉的那個犯罪團伙,正好還是輿情之中,想要搞她的身份不容易。
所以退而求其次,決定做假證。
至於做假證這種事,文沁熟啊。
“身份證?”一直沉默地聽著他們說話的秋老突然插了進來,“什麼身份證?”
文沁看了一眼軍裝男,秋老知道她的意思,點頭表示這個人的許可權是足夠的,文沁這才從系統裡買了一些帶晶片的卡。
就是門禁之類的。
“身份證製作技術不難。我們甚至可以做第一代身份證,就是不帶晶片的,只是跟錢一樣做足防偽。但是比較難的是這個資料庫,需要全國聯網。”文沁說完也不由嘆氣,網路這東西,真的是個好東西,以前覺得也就那樣,現在失去了以後才知道到底有多便利。
文沁甚至舉了個例子:“報告領導。其實我也鑽過這個不聯網的漏洞,做過假證。”
解明夏聽到這裡覺得有些奇怪,文沁什麼時候需要辦理假證呢?然後他突然腦光一閃……
“桂秋的結婚證?”
文沁有些不好意思:“對啊,我給了登記的小夥子兩塊錢,他給我填了兩張紙片。但是其實就是紙片兒,在那邊並沒有登記入庫。”
“所以桂秋和葉品的婚事,根本不存在?”
“當然不存在啊,雖然我那個時候非常想要讓桂秋吃點苦,但是婚姻是女人一輩子的大事,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來開玩笑。”
“那上面的印章呢?”解明夏追問。
“現在工作人員用的那些章。質量其實很差。尤其是印泥,往往蓋上去之後上面七零八落,缺東缺西。我就用紅筆畫了一個圈,在裡面隨便糊了幾個殘缺的字。”
文沁說完還覺得挺自豪的:“所以嚴格來說我並沒有假冒公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