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婦女李翠花愣了愣,問道:“你……你認識我?”
於大山彈了彈菸灰,冷笑著說道:“於文浩是我兒子。”
此言一出,李翠花的臉色就變得極其的難看。
於文浩這個名字,她太熟悉了。
這個人在學校裡三番五次的欺負她女兒。
甚至在兩天前的晚上,差點把她女兒強行帶到賓館發生關係了。
每每想到這,李翠花就心如刀割,無比內疚自責。
都怪他們當父母的沒用,才讓女兒在學校遭到如此欺凌。
這時,於大山隨手扔掉手裡的菸蒂,看著李翠花冷漠說道:“我們談談。”
李翠花雖然家裡窮,但卻是人窮志不窮。
她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兒子喪盡天良的欺負我女兒,那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
於大山怔了怔,顯然沒想到一個下賤的女人都敢在他面前擺譜。
隨即,他殘忍的笑了:“行,你有骨氣。呵呵,修我的車至少要好幾萬,不是我嚇唬你,就算把你家裡的狗窩賣了恐怕都賠不起。”
“嘖嘖!你想過後果嗎?沒了房子,你們一家人可就成了喪家之犬。”
聽著威脅的言語,李翠花沉默了,然後臉色也越發慘白,最後近乎透明。
而看著她這副樣子,於大山還以為他吃定對方了。
他打了個響指,司機立馬從車裡取出一個黑色塑膠袋。
於大山接過黑色塑膠袋,朝著李翠花的腳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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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一疊疊紅彤彤的鈔票映出來。
於大山擺出一副上位者的姿態,趾高氣揚說道:“這裡有十萬塊錢,就當我賞給你了。”
“但你要做一件事情,讓你女兒不要再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具體她應該怎麼說,我都給他想好了。”
“你就告訴她,讓她重新更改口供,她和我兒子最近一段時間正在談戀愛,他們倆之間都是鬧著玩的。”
話說到這,李翠花已經知道對方的來意了。
對方一個勁的威逼利誘她,只是想要讓她女兒鬆口。
只不過縱然是面對著金錢的誘惑,李翠花也依然沒有任何動搖,她果斷的開口道:“你說的這些條件,我不能答應,就算我把家裡的房子賣了給你修車,我也要繼續給我女兒討公道。”
這一刻,李翠花字字如雷。
於大山和司機對視一眼,都有些傻了。
李翠花不過是最底層的一個賤民,憑什麼能做到視金錢如糞土?
李翠花對待金錢的態度,讓於大山愣了好幾秒鐘才回過神來,他朝著李翠花豎了豎大拇指,說道:“行,你牛逼,骨頭夠硬的。”
“對了。你男人是在城南的建築廠上班吧?”
聽到這話,李翠花的心裡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問道:“你……你想幹嘛?”
於大山重新點起一根雪茄,深吸一口然後,把嘴裡的濃煙全部塗在李翠花臉上:“你男人是家裡的頂樑柱,也是你的靠山。”
“對於你這樣的女人,你的男人就是支撐你的天。”
“我和你玩個遊戲,如果兩分鐘後你還可以牛逼哄哄的站在我面前叫板我,那我立馬掉頭就走,從此以後都不打擾你。”
如此說著,他下意識的給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立馬會意,掏出手機就開始發資訊。
看到兩人眉來眼去的交流,李翠花心裡的那一股不安越發濃郁。
時間流逝,一分鐘後。
李翠花的手機響起,她掏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