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杜雲起也沒有繼續留在唐書怡的辦公室自找沒趣,只能灰溜溜離開。
在臨走前,他陰沉的眼神盯了眼陳漢卿。警告的味道已經很明顯了。
陳漢卿聳了聳肩,壓根就沒將他放在心上。
"老婆,剛剛這個神經病,你認識啊?"陳漢卿假裝不知道杜雲起,隨口問道。
唐書怡回答,“認識,我們從小就一起長大的。只不過我們倆之間沒有什麼私人交情。呃,你剛剛喊我什麼?”
唐書怡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被陳漢卿佔便宜了。
陳漢卿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喊你老婆啊。”
唐書怡翻了翻白眼,嬌嗔地說道,“以後在工作時間和工作地點,不準喊我老婆。”
陳漢卿連連點頭回應,“是是是,老婆,我都聽你的。”
唐書怡:“……”
徹底無語了。
隨後她想到一事,便好奇地問道,“你剛剛說譚方平譚總已經答應了,要在我們白雲縣投資一千萬?”
陳漢卿說道,“是的,他親口答應的,時間就在明天。”
唐書怡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這不可能吧?”
陳漢卿嘿嘿笑了起來,“老婆,要不我們再打個賭……”
只是,他話沒說完,就被唐書怡打斷,“停,你別說了,我信。”
陳漢卿和她打賭準沒好事,肯定又惦記著她別的東西了。
在好奇之餘,唐書怡開始期待譚方平在白雲縣的投資。
與此同時,楊海平的家裡。
楊海平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就在今天一早,他得到確切訊息,天福物業的老闆朱福被反貪局的人帶走了。
好在他每次都拒絕了朱福送的錢財。
要不然,他也要被朱福這個膽大包天的蠢才害死。
此時,劉鳳梅也坐在楊海平對面,她心不在焉地喝著昂貴的進口燕窩,有些抱怨道:“老楊,聽說朱福朱老闆進去了,他可是你拜把子的兄弟,你就不打算管管他嗎?”
楊海平泡著茶,義正辭嚴道,“我可是白雲縣縣委常委、組織部部長。我代表國家和人民,朱福和住建局的人狼狽為奸,違法提取維修基金,我要是包庇他,那我豈不是成了犯罪分子的保護傘?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人啊?怎麼迫不及待地想把我推進火坑。”
劉鳳梅咬了咬牙,說道,“朱老闆平時和我們家的交情還不錯,我沒想到你這麼絕情。”
哼,這個糟老頭子還真是冷血的很。
你要是不把我的情夫哥哥救出來,我們倆以後還怎麼給你繼續戴帽子?
楊海平突然抬起頭,幽冷的眼眸盯著劉鳳梅,說道,“在我的事情上,也沒見你這麼上心。你對朱福的關心是不是有些過了?”
劉鳳梅心裡一顫,生怕楊海平懷疑她和朱福有姦情,便趕忙解釋,“沒有,你想多了吧。我只是覺得朱老闆每次都出手大方。”
嗯,是挺大方的。每次都好幾億的給她!
劉鳳梅斟酌片刻,又說道,“再說了,朱老闆對我們的女兒也很好,像他這種重情重義的人很少有了,所以我才想讓你幫幫他。”
楊海平冷哼一聲,“朱福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你不要被他的表面矇蔽了。要不是有利可圖,他會上趕著和我拜把子嗎?”
聽著這話,劉鳳梅就知道楊海平是基本不會出手的了。
她頓時心裡不爽,一口悶掉碗裡的燕窩,然後起身氣沖沖回到臥室。
楊海平一言不發,看著劉鳳梅的背影,眼眸裡突然泛起寒芒。
傍晚。
陳漢卿下班後離開縣委辦,前往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