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孔豔芳是個女人,但對男人的心思自然是最明白的。
當她聽到董文翰、鄭剛和金開陽這三個男人的對話時,也大概能猜到一些事情了。
她本來想直接阻止金開陽,但轉念又想到,金開陽想下手的目標只是一個樂隊領隊的女孩。而在這種飯店上班的,想必只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
金開陽既然想玩,那就隨他好了。
想到這些,孔豔芳打消勸阻金開陽的念頭。
只不過出於小心謹慎的態度,她還是對金開陽說了一句:“金局長,你玩的時候還是要注意分寸。”
金開陽哈哈笑著擺擺手道:“放心吧,我自然有分寸。”
而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鄭剛則是毫不嫌事大,一邊打著酒嗝一邊說道:“金局長,這才多大點事啊,不就睡個女人嗎?再說了,那個小妞能被你搞,那是她的榮幸。”
董文翰在酒精的麻痺下也顯得肆無忌憚,直接牛逼哄哄地說道:“金局長,這白雲縣可是我們的地盤,你就大膽地玩吧,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都能擺平。”
“哈哈,這善後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而你只需要負責爽就行了。”
金開陽連連點頭,雖然有些醉了,但頭腦還是清醒的,便說起場面話來:“好,好,好極了,兩位都是夠意思的人啊,咱們要做一輩子的兄弟。”
有酒喝,有肉吃,有女人睡的時候,咱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我獨飛。
這沒毛病吧?
接下來,飯局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董文翰、鄭剛和金開陽他們三人相互攙扶著離開飯店。
晚上十點,雲湖飯店裡的樂隊領隊謝苗苗下班了。
在樂隊做領隊人,只是她的兼職工作。她的主業乃是幼兒園的一個幼師,她之所以身兼兩職,原因也很簡單,為了賺錢補貼家裡。
離開雲湖飯店,眼看時間不早了,謝苗苗就準備抄近道回家。
幾分鐘後,她經過了一條幽深又黑暗的衚衕。
可就在謝苗苗毫無防備的期間,兩個彪形大漢突然出現在衚衕裡。
只見他們一手拿抹布,一手拿麻袋。
兩人迅速靠近謝苗苗。
謝苗苗反應過來,剛想呼救時,她的嘴裡就被塞了抹布。
與此同時,一個偌大的麻袋也從她的腦袋上套了下去,從頭套到腳。
轉眼間,裝進麻袋裡的謝苗苗火速被兩名大漢抬走。
兩分鐘後,謝苗苗被帶到一輛商務車上。
車裡早就坐著三個男人了,正是董文翰、鄭剛和金開陽。
鄭剛伸手解開麻袋,又將對方嘴裡的麻布拿掉。
謝苗苗看了一眼自己所處的環境,頓時慌慌張張地問道:“這是哪裡?你們要幹嘛?”
鄭剛咧咧嘴,說道:“還能幹嘛?當然是幹你了!”
謝苗苗聞言,只覺得身子從頭涼到腳,彷彿被一盆冰水當頭潑了下來。
“救命……救命……嗚嗚嗚!”她連忙驚叫一聲,但很快,她的嘴又被一塊抹布給堵上了。
董文翰瞥了眼金開陽,只見他早就表現出一副猴急無比,迫不及待的樣子了。
於是,他善解人意地問道:“金局長,要不你就在車上搞一波,我覺得挺刺激的。”
鄭剛這個大老粗也蹦出幾個時髦的字:“車震啊?”
金開陽早就口乾舌燥,身體裡熱血沸騰了。
他興奮地兩眼放光,連連說道:“好,真是個好主意,你們倆都下去吧,老子我今晚就將這個小白菜就地正法了。”
鄭剛和董文翰當然是二話不說的下了車。
很快,車裡面就剩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