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媚突然腳崴了,坐在地上。許懷遠的心裡揪了一下,趕忙下車跑過去,將周媚攙扶起來。
周媚卻使了一招欲擒故縱,輕輕地把許懷遠的手推開,嘴裡善解人意地說道:“懷遠大哥,我還是自己來吧,要是被一些無良媒體不小心拍到,他們又該胡亂造你的謠了。”
都這種時候了,周媚還在替自己著想。許懷遠心裡,情不自禁地有些意動。
“那我跟在你身後,送你上去吧。”許懷遠說道。
周媚輕咬紅唇,點點頭:“謝謝懷遠大哥。”
片刻後,許懷遠和周媚來到樓上。
周媚從包裡摸出鑰匙,開啟房門,伸手按了下客廳裡的開關,可裡面的燈卻沒有亮起,她反覆嘗試幾下,依舊如此。
周媚半個身子靠在門框上,婀娜妙曼的身體曲線展露無遺。她有些無奈地說道:“小區裡沒有停電,我家裡的燈卻不亮,可能是線路被燒了吧。”
說著,她楚楚可憐地看向許懷遠,聲音低沉:“懷遠大哥,我怕黑,您能不能進去給我點一根蠟燭?”
許懷遠也沒多想,二話不說走進客廳,在周媚的指引下,從櫃子裡翻出一根蠟燭點上。
與此同時,周媚也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她還很有心機地反手將房門關上。
許懷遠覺得,大晚上的他跟周媚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實在是不妥,便立馬告辭:“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周媚沉默不語,表情很糾結。下一秒,竟是突然大膽起來,整個身子都撲到許懷遠的懷裡,緊緊抱著他,嘴裡柔情滿滿地哀求著:“懷遠大哥,你別走。我一個人怕黑,你今天晚上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
軟玉在懷,許懷遠只覺得周媚前凸後翹的嬌軀緊緊地貼合著自己的身體,他能清晰感覺到懷裡的柔軟和溫熱。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許懷遠有著很強的定力,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就把躁動的心思平復了下去。
他搖了搖頭,堅決說道:“別這樣,我的身份不允許我亂來。”
周媚卻不肯鬆手,抱許懷遠抱得更用力,甚至還踮起腳尖,飽滿的紅唇在許懷遠的耳邊吹著幽蘭香氣,痴迷地說道:“懷遠大哥,我很欽佩你,很崇拜你。我能做你一夜的女朋友,就足夠了。今晚過後我就不會纏著你了。”
許懷遠還是保留著理智沒有動搖,嘆息一聲說道:“我不能犯錯呀。”
說著他手上用力,就想把周媚推開,但周媚似乎早就提前預判到了,立馬瘋狂起來:“懷遠大哥,別再說話了,給我吧,快給我!”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就變得很主動,香軟的紅唇主動親吻在許懷遠的臉上。
剎那間,許懷遠如遭雷擊,他來不及心猿意馬,腦袋裡徹底清醒過來。
他少年得志,步入仕途,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很不容易。他很愛惜自己的羽毛,因此絕不能容忍自己沉迷在美色裡,被美色所傷。
當即,他鐵了心,手上用足勁,把懷裡的嬌美女人推開。
“我想我們以後都不用再見面了。”許懷遠鐵石心腸地撂下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
周媚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意味深長地笑了。
她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客廳裡的吊燈。
吊燈裡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此時正在工作。
證據,已經到手!
有了今晚這段影片,許懷遠要麼被他們手拿把掐,要麼就等著身敗名裂。
……
九月二十五號,陳漢卿派遣到市屬五家國有企業的五個督查小組接二連三取得巨大收穫。
五家市屬國有企業的一把手、二把手以及眾多中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