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陳漢卿抵達了龍港灣飯店。在包廂裡,他見到了秦子墨和歐陽闊。
眼下,歐陽闊已經深得秦子墨的信任,成了秦子墨的心腹。所以,秦子墨的每一次出行都會把歐陽闊帶在身邊。
見到陳漢卿,秦子墨立馬笑著打招呼:“陳兄,你還是那麼的風采照人啊!看來沙河市的水土很養人。”
陳漢卿笑眯眯地回應:“秦兄,既然你這麼喜歡沙河市的水土,那歡迎你來沙河市跟我一起搭班搞事業呀。”
秦子墨表情有些僵硬,說道:“如果有機會,我倒是真的想來沙河市走一走,看一看。”
說著說著,他的表情就變得有些不正經了,眼神曖昧的對著陳漢卿眨了眨,說道:“你們沙河市的小姐是出了名的,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品鑑品鑑呢。”
陳漢卿:“……”
歐陽闊:“???”
以前咋沒看出來,這秦子墨也是個老色批呢?
只不過同為男人,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
秦子墨的思維一向很跳躍,隨後又說道:“陳兄,有件事我還需要特別跟你宣告一下呢。你的人放在了我身邊,我可沒有虧待他,歐陽闊同志現在已經是省廳刑偵總隊的總隊長了。”
陳漢卿立刻糾正秦子墨的話,說道:“秦兄,你的思想正在朝著危險的方向發展呢。咱們是共產黨人,可不能搞什麼山頭主義和幫派主義。歐陽闊同志,那是黨和國家培養出來的幹部,是國家和組織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我陳漢卿的人。”
秦子墨這才意識到,他剛剛的話的確有點危險。好在現場的人都是朋友,要是被政敵聽見了,那還不得抓著他這個把柄來大做文章。
“陳兄言之有理,我待會兒該自罰一杯。”秦子墨連連表態。
很快,飯局就開始了。
陳漢卿先是和秦子墨喝了一杯。
然後接下來,歐陽闊這個曾經的忠實跟班,就開始不停的給陳漢卿敬酒了。
他雖然嘴上沒說啥,但眼睛裡已經流露出了濃烈而渴望的眼神,他想回到陳漢卿身邊,他必須生是陳漢卿的人,死是陳漢卿的鬼。
對此,陳漢卿只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之間的情誼,從來就不需要過多的語言。大家一個眼神、一杯酒,就足夠表達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歐陽闊突然突發奇想的說道:“秦書記,您可能還不太瞭解我們陳書記的恐怖,他在破案方面也是很有一手的。現在咱們上面給的壓力很大,在蘇鈺明的案件上,我覺得陳書記可以給咱們出出謀劃策劃策。”
秦子墨下意識的問道:“陳兄竟然還有這本事?”
只不過隨著他這句話問出來,他就覺得自己有些傻了。
陳漢卿之前破案的過程,他經歷過。
當時省城發生了一起驚動全國的大案,兇手是來自特殊部隊的徐江波,當時上面也是限期破案,他們整個江州省都出動了警戒精英,但也沒法破掉,最後都差點要向天南省的精英神探求助了。
好在關鍵時刻,陳漢卿就像一匹黑馬似的竄了出來,直接就把案子給破了。
秦子墨心裡有些感慨,也不得不承認陳漢卿就是一個被政治嚴重耽誤的神探啊。
而陳漢卿聽著秦子墨的問話,只是笑笑說道:“都是我平時瞎琢磨的。”
秦子墨卻直接來了興趣,說道:“陳兄,我們這邊最近的確是遇到了一個棘手的案子,上面給了我們很大的壓力啊。”
“就在半個月前,金海市的一名副市長蘇鈺明在京城最高檢被人給舉報了,說她涉嫌重大違紀和違法。最高檢對於這個案子當然是相當重視,立馬就成立了專案組想要對這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