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衛南辭來浴房沐浴過後,只歇了小半個時辰便走了。
後來原悄找夥計問過,得知衛南辭每日幾乎都是這個習慣。
小半個時辰,這個時間有點太短了。
畢竟一旦他進入發情期,就意味著連續七日都需要安撫。
後頭幾日他還可以想點別的辦法,但頭幾日太難熬了。
他得想點別的法子才行。
到了二十七這日,原悄忐忑了大半日,既擔心自己的週期不準了,又有些緊張,生怕自己的計劃會出什麼紕漏。
所幸過午之後,他的身體便開始有些不適,體溫也不覺間升高了不少,這是發情期即將來臨的症狀。
原悄不敢耽擱,匆忙朝相熟的夥計叮囑了幾句,讓他幫忙去朝衛南辭傳個話。
這夥計一直都知道衛南辭和原君恪關係不睦,以為原悄此番費盡心思是想撮合這倆師兄弟和好,所以幫起忙來特別賣力。
不出半個時辰,衛南辭就跟著他匆匆來了。
“人呢?”衛南辭推開自己那間暖閣的門往裡一看,朝身後的夥計問道:“你不是說原家小公子約我在這裡見面嗎?”
“原小公子許是覺得悶出去透氣了,衛副統領不妨先等一等?”夥計道。
衛南辭聞言只得先進了門,方才他正在街上巡防呢,聽到夥計傳話說原悄約了他要說制弩一事,他顧不上收工,就匆匆來了,生怕來晚一步人就跑了。
可沒想到就這一會兒功夫,還是沒逮著人。
衛南辭嘆了口氣走到桌邊坐下,這才發覺桌上擺著幾頁紙。
他隨手翻開一看,發覺正是不久前自己寫給原悄的那些。對方這麼久沒給他迴音,他還以為沒下文了,沒想到竟是能在這裡看到。
而且他很快察覺,那些紙上被原悄做了很多批註和標記,對方甚至還專門寫了兩頁紙,和他交流制弩的心得。
沒想到原家這小子這麼認真!
衛南辭仔仔細細將原悄的批註都看了一遍,越看越入迷,看到後來他甚至找來了紙筆,又在原悄的標註後頭,闡述了自己的看法。
京城這麼多想找原悄制弩的人,其中不乏湊熱鬧之輩。
不過衛南辭雖然也有和原君恪較勁的意思,但他對於這種好東西,卻是打心眼裡喜歡。
凡練武之人,都難免對好兵器有種特殊的情結。
更何況是衛南辭!
原悄特意搞了這麼一出,可算是投其所好了。
當日,衛南辭在房中等了許久,也不見原悄的身影。
後來他等得無聊,甚至還在榻上小睡了一會兒。
只是他這一睡,便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原悄坐在桌邊正埋頭給他制弩,衛南辭起先還老老實實在一旁看著,後來不知為何,便聞到了滿屋的栗子香。
那香味一經出現,便惹得衛南辭有些躁動。
後來,那個夢的走向就開始不大對勁了……
衛南辭從夢中醒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掀起身上的毯子看了一眼,頓時有些懊惱。
而且不知為何,消失了許久的栗子香味,竟然重新出現了。
雖然那味道不算太濃,但還是讓他不由想起了好不容易拋到腦後的那段經歷。
衛南辭去衝了個澡,沒再繼續逗留,匆匆便離開了浴房。
隔壁房間,原悄趴在木桶邊上,整個人都快泡暈了。
發情期最初這幾日,他很難收斂自己的資訊素,為了不過度刺激到衛南辭,他只能躲到了水裡。
“原小公子,您泡好了嗎?”夥計在外頭敲門問道。
因為得了原悄的吩咐,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