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這些人,他早晚一個一個解決掉。
“都沒聽到本侯的吩咐嗎?”
小廝們左看看右看看,不得已硬著頭皮往上上,還沒捱到老夫人的邊,就被藍卓踹開了去。
“藍卓,你連父親也要頂撞嗎?”
“世子,你好好當你的世子,我如何自有母親和阿姐管教。”
“你……”
“侯爺,非要在鶴兒面前這樣做嗎,鶴兒他聽到後該如何自處?因為他連累到老夫人,鶴兒一定不想這樣。侯爺……”
吳姨娘聲音軟軟的,再加上哭的久了,也有些變啞,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的藍歷一陣心痛,黃絮看藍歷有些動搖,看了一眼藍瑤姍,藍瑤姍微微搖頭。
“侯爺,這可就奇怪了,吳姨娘好像有些不想讓你懲治傷害四少爺的人嗯,如果是妾,哪有空想這麼多,只盼著我的兒好起來就好了。”
藍歷看了看吳姨娘,吳姨娘也不辯解,就是哭,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父親,還是對姐姐從輕處罰吧,要不祖母該傷心了,畢竟還是要以祖母的想法為主……
否則家不是家的,女兒的罪過就更大了。”
藍歷越聽越氣,明明他才是侯府的主人,憑什麼他要聽別人的!
“今天誰在求情,和藍瑤卿一起受罰。”
藍卓聽後,本就對藍歷為數不多的親情更加消失殆盡,失望的看了一眼藍歷,整個人一瞬間戒備起來,有他在,他定也不讓阿姐受到傷害。
“寒酥,你打架不行,往後退。”
“我不。”
藍卓片頭一看,寒酥一臉的堅毅,“好,沒白疼你。”
寒酥笑了一下,父親什麼的,他從來就沒有,但兄妹他可一直都有。
藍瑤卿搖了搖頭,推開老夫人拉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父親若想對我用家法,也該名正言順才是,可有哪一個人或是哪一個證據表明,這一切是我做的呢?”
“你還不承認?荷包是你的,剛剛太醫也說了,鶴兒就是中毒了,哪裡冤枉你了。”
“第一,荷包我說了,萬一是被偷的呢,第二,剛剛太醫可說是什麼毒了?這麼久藥都沒喂下去呢,他就說毒已經解了,女兒就疑惑了,他是如何解毒的呢?第三,太醫也沒說是什麼毒,什麼時間中的毒吧。”
“狡辯!”
“姐姐,你非要太醫說你臉上你才肯認罪嗎,你就別和父親質氣了,你認了,給四弟道個歉,父親也不是非要把你如何的。”
“你說對了……”
“嗯?”
“我說,我就是要把證據扔我臉上我才會認。”
藍歷聽後大笑起來,大家一陣懵,他走走到藍瑤卿身前,“今天為父就教給你一課,你一天是我女兒,你就的順從我,管他什麼證據,有一句話你一定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為父要打你,就一定要打。”
說完,瀟灑的轉身,一步一步向狼牙棒走去。
“父親莫不是忘了,我們手裡的免死金牌?”
藍歷心裡一愣,面上不顯,直到藍瑤卿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來,藍歷才不得不放下手裡的狼牙棒。
“好,本侯就讓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