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缺氧過後,陸晨曦感覺到脖頸間一片酥麻。
賀震霆灼熱滾燙的呼吸不斷地在這兒流連著,好癢,想躲又躲不開,心裡直呼救命。
下一秒,又被他咬住了耳垂,手也從裙襬處一寸寸往上探了進去,燈影憧憧,似乎人也在隨著光影晃動。
賀震霆的額頭抵著陸晨曦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寶貝,這一天,我等了好久。”
這一刻,愛慾驟然得到釋放,情感得到了安放,好似噴發而出的火焰,灼燒著兩人。
“別緊張,放鬆,一會兒就好了。”賀震霆誘哄著,溫柔的含著她的唇又親了一口。
陸晨曦現在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緊張那是假的,反正心跳加速,腦子放空。
手也被賀震霆從脖子上抓了下來,轉而環上了他的背,白嫩的指尖嵌入了他的後背,在他後背的面板上留下了一排月牙形狀的痕跡。
這點疼不但沒引起什麼,反而是激發了賀震霆最原始的獸性,趁機攻城掠地:“配合我,乖。”
“啊……疼。”
一聲呼疼後,就剩下一聲聲嗚咽:“嗚嗚嗚嗚……”
陸晨曦猛地蜷起了身子,原本環住腰身的手也挪到了胸前,擋在兩人之間,推了兩下,沒有推動。
賀震霆連忙輕聲安撫,一邊又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可是某人不太買賬,因為實在是太疼,像要把她撕碎一樣。
“你走開……嗚嗚嗚”陸晨曦嗚咽著喊道。
賀震霆耐心的哄著懷裡的小花貓,再無動作:“我現在走了,以後可沒什麼區別,放鬆,慢慢去適應。”
一直到陸晨曦慢慢的接受了他的存在,身心皆是。
他不是個出色的獵人,在陸晨曦這件事上他沒有耐心卻又耐心十足。
從他們再次重逢的那天起,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在一起,但同樣的,他也願意等,等她徹底接受自己。
屋外夜色深沉,一片祥和,屋裡卻像是迎來了暴風雨。
一陣翻雲覆雨後,陸晨曦感覺自己像是用自己的汗水洗了個澡,明明已經是秋天了,他和她現在卻是一身的汗,渾身的黏膩感很是不舒服。
陸晨曦翻了個身,滾出了賀震霆的懷抱,賀震霆還雙手撐在床上,笑嘻嘻的看著她,有些意猶未盡。
“喝水嗎?”賀震霆替陸晨曦撥開了黏在臉頰上的碎髮,輕柔的問道。
“要。”陸晨曦閉著眼點頭,現在她渾身痠軟,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這人的戰鬥力該死的強悍,這應該就是特種兵的體力了,以往總是聽說,今天總算是見識了。
她承認她的體力不錯,但是遇見這頭獅子,她是真的招架不住,她倒是想暈過去,偏偏她的體力還算OK,就是全程清醒。
賀震霆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拿過水杯,陸晨曦試了幾次,頭抬不起來,一生氣索性不喝了。
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要我幫你嗎?”說完,也不顧人同意與否,仰頭喝了一口氣,壓下頭再次吻了上去,順勢將水過渡。
水有些涼了,一入口陸晨曦的腦子恢復了清明。
【混蛋,這就是說的幫我,還真是心疼我啊。】
正在進行中,賀震霆的電話響了,陸晨曦推著他,讓他接電話,賀震霆有些不耐煩了。
拿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一眼,是白濯,心裡把他問候了個遍,接聽電話時,語氣也不那麼好了。
也不等電話那頭的人說話,徑直開口,語氣很不爽:“你最好是有什麼急事。”
白濯愣住了,老大這聲音,今天新婚之夜,完了完了,死定了。
白濯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