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太天真了,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陳招娣這樁事呢?”
陸子安頓足捶胸懊惱不已,恨不得自搧幾巴掌。
“你的豐功偉績是瞞不住的!”
徐舉一憋著壞拍了拍陸子安的肩膀鼓勵著。
“師父!師父!你可是我的師父啊!”
陸子安開始撒嬌起來。
“真受不了你,還真娘!”
徐舉一滿身起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冷顫。
陸子安讓凌飛開來一輛賓士E。
徐舉一把陸子安易容了一番,將陸子安俊俏的五官,搞得更加立體一些,眉毛弄成劍眉,面相更圓潤一些,看上去更富態,年齡約三十多歲,相信嚴夫人更喜歡這種有一點點閱歷的,總不能比嚴承安還年輕吧?
之後再把嶽鵬變成一個鬍鬚拉喳的司機,還戴上白手套去開車。
徐舉一把自己易容為一個小秘書小跟班憨憨的樣子,三個人都變了模樣,這可把陸子安給驚呆了。
簡單的易容,陸子安見過,像這種完全看不出破綻,渾然一體,近距離也難發現的易容技術,陸子安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徐舉一的指點下,陸子安和嶽鵬也很快掌握了這種易容技巧。
這可把陸子安給開心壞了:
“哈哈!早會這招易容術,我可就自由多了!師父啊!你是不是返老不童的人精?你怎麼會懂這麼多?你不會還真是處男吧?要不,嚴夫人還是你老人家開開腥吧!”
陸子安開始慨嘆起來,但還是不忘埋汰一下徐舉一。
徐舉一微微一笑,望向陸子安的褲襠,突然舉指……
這可把陸子安嚇壞了,全身一激靈,雙腿緊夾,雙手捂著重要部位,眼珠了一骨碌還是放心不下,又拿過一個杯子擋著。
“師父師父,真不帶這樣的,這玩意兒可不耐嚇,嚇多了就真廢了!你老人家要大氣一點,別我一開你玩笑,就揪著我這裡不放,你這叫持技欺人,屬於霸權主義,要不得!”
陸子安是真心做徐舉一的思想工作,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瞧你這話說得,我都不知你想表達什麼,我怎麼你了嗎?”
徐舉一裝傻扮懵著。
“你這破陽指,舉起手指誰不怕呀!”
陸子安怯怯生生的嘟囔著。
“害!我想向你要根菸而已,你不想給就不給嘛,話那麼多!”
徐舉一嫌棄的說道。
“我給你煙!哈哈哈。”
嶽鵬忍不住哈哈大笑的把煙遞過來,同時也扔給陸子安一根,陸子安伸出雙指一夾,竟然穩穩當當的夾住了,動作十分的瀟灑。
“哈哈!這天賦!嘖嘖!”
陸子安忍不住的又自鳴自放的誇起自己。
嚴夫人孫穎梅的畫廊開在深圳東門步行街的一條側巷上,步行街上的確是人流如熾,但側巷就差了點意思,但是租金卻和正巷差別不大。
‘一意畫廊’佔地近兩百平方,分國畫廳和油畫廳,畫廊裡也養著幾名畫師和四名員工。
孫穎梅白天幾乎都守在店裡,畫畫是她一世最大的愛好,一到晚上就喜歡打麻將,迷上打麻將後,這漫漫長夜就好過得多了。
陸子安收到孫穎梅的資料裡,有幾張偷拍的照片,都是白天孫穎梅在畫廊喜歡捧著一張十二寸的油畫發呆,原先還以為捧著的是照片,經過多張照片對比,應該是一幅畫著原始人在圍獵的油畫。
陸子安領著徐舉一走進‘一意畫廊’就有一名女員工笑容滿面的過來招呼道:
“這位老闆,有什麼需要,我們可以為你效勞推薦呢?”
陸子安昂著高傲的頭顱把手壓一壓,表示了已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