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陳風一臉委屈地被趕到了前院的門房裡睡覺。而他原本舒適的主屋大床上,則被金玲和婁曉娥毫不客氣地霸佔著。
面對這樣的局面,陳風心中雖然有萬般不滿,但卻只能敢怒不敢言,誰讓這兩個女人如此強勢呢!
等到了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平日裡總是要賴床到很晚的陳風,竟然罕見地早早起了床。
只見他迅速洗漱完畢,然後熟練地推出腳踏車,將精心準備好的漁具掛在車上,便急匆匆地朝著農場出發了。
不一會兒,陳風就來到了農場。他輕車熟路地直奔魚塘而去,心裡暗自盤算著今天一定要釣到幾條大魚。
畢竟對於他來說,現在的生活似乎只剩下釣魚這點樂趣了。不過好在農場的工作還有關副場長幫忙打理著呢。
關懷仁在這個農場可是待了很久啦,而且他擔任副場長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
要說工作經驗,那絕對是相當豐富的。因此,有關農場日常運作方面的事情,只要交給他處理,陳風還是非常放心的。
就這樣,如今的陳風整天無所事事,大部分時間都和李老頭、侯德榜湊在一起。
這三個男人啊,一個早已退休不再工作;一個眼看著就要退休了,索性把工作全都丟給了副手;還有一個則成天心心念念著早點退休,同樣把工作一股腦兒地塞給了副手。
於是乎,他們三人每天聚在一起,除了釣魚之外,好像真沒什麼別的正經事兒可幹了。
陳風在農場的魚塘邊才剛剛坐下沒多久,手中魚竿都還沒揮動幾次呢,就瞧見李老頭和侯德榜兩人慢悠悠地朝著這邊走來。
這兩位老者顯然也是奔著釣魚來的,他們一見到早已安坐於魚塘畔的陳風,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彷彿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緊接著,他倆二話不說,迅速從隨身攜帶的漁具包裡取出魚竿、魚鉤以及魚餌等物件,手腳麻利地開始做著垂釣前的各項準備工作。
那嫻熟的動作,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釣手。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不知不覺間,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
此時,坐在距離陳風不遠位置處的侯德榜,眼睛始終牢牢地鎖定在水面上隨波晃動的魚漂,同時嘴裡也沒閒著。
他突然扭頭看向陳風,出聲問道:“小陳啊,昨天你回家情況咋樣啊?家裡頭有沒有鬧出啥亂子呀?”
陳風原本正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的魚漂,冷不丁聽到侯德榜這麼一問,不禁微微一愣。
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侯德榜這話背後所蘊含的意思。
於是乎,他滿臉驚愕地轉過頭去,直直地望向侯德榜,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反問道:“老哥,難不成您也知道婁曉娥回來這事啦?”
見到陳風露出這般神情,侯德榜臉上掛著笑容,樂呵呵地開口道。
“那自然是毫無疑問啊,老弟,不管怎麼說,你好歹也是咱鋼鐵廠裡有頭有臉的幹部呢。”
他頓了一下,接著解釋道:“這不嘛,婁曉娥她向咱們鋼鐵廠的外事部門提交了想要回來探親的請求。”
“咱們外事部門辦事兒向來嚴謹認真,總不能稀裡糊塗就答應了呀,肯定得把情況瞭解得一清二楚才行。”
“這麼一打聽,所有事情可就都水落石出啦!不僅如此,她們母子三人的照片也都發到咱們鋼鐵廠這邊來了喲!”
說到這兒,侯德榜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著那些照片中的模樣,然後點著頭繼續說道。
“嗯……我也瞅見了那些照片,不得不說,還真是挺像你的,特別是那個小男孩,嘿呦,要我說,如果有人硬說那不是你的孩子,打死我都不會信吶!”
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