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風那肆無忌憚的笑聲,彷彿一把利劍刺破了空氣,直刺向傻柱的耳膜。
傻柱像是被電擊一般,身體猛地一顫,立刻轉過頭來,他那雙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渾圓,死死地盯著陳風,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彷彿要將陳風燃燒殆盡。
傻柱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緊緊咬在一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帶著怒火的質問。
“陳風,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讓大家潔身自好有錯嗎?”
他的聲音如同悶雷般響亮,震得周圍的人都不禁為之側目。
看著傻柱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陳風心中暗自好笑,但還是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聲。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依舊掛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戲謔之色,輕聲說道:“傻柱啊,你說的潔身自好,這一點呢,我倒是非常贊同的!不過嘛……”說到這裡,陳風故意拖長了音調,吊足了傻柱的胃口。
“不過什麼?”傻柱顯然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急躁,他的臉色愈發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壓壓一片。
他向前邁了一小步,逼近陳風,似乎想用這種方式給對方施加壓力,迫使他趕緊說出下文。
然而,面對傻柱的咄咄逼人,陳風卻顯得格外淡定從容。
陳風見他問,於是就繼續說道“但是,你要大家想你學習,那就有些不現實了!”
聽見陳風的話,傻柱雖然有些納悶,但他依舊黑著臉繼續問道“和我一樣潔身自好不好嗎?難道要學許大茂那樣?和別人不清不楚的,最後被保衛科抓走嗎?”
陳風見傻柱還是一副黑著臉的樣子,聳了聳肩,很是輕鬆的說道“學許大茂是肯定不行的!那樣會進監獄的!”
“但是學你傻柱也萬萬是不行的!且不說你有沒有和許大茂一樣,和寡婦不清不楚的!”
陳風說到這時,還故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畢竟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大家只是都心照不宣罷了。
陳風瞥了一眼秦寡婦後,又繼續說道“就說你潔身自好到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光棍一條,那就不能學你!”
“要是學了你,大家都潔身自好,以後不找媳婦了,不結婚生娃了,那以後新中國誰建設呀?”
周圍的人聽到陳風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就開始爆發出鬨堂大笑。
大家一邊笑一邊還說道“陳風說的對!我們不能學習傻柱,我們還要找媳婦生娃呢!”
“就是!就是!我們還要生娃建設新中國呢!可不能學習傻柱!”
傻柱聽到陳風的這些話,以及鄰居們的嘲弄聲,傻柱四臉一下子徹底的黑的如鍋底一樣。
傻柱一臉陰沉的看著陳風,然後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陳!風!你!找!死!”
然後陳風就見傻柱,拳頭緊握,一步一步的往陳風這裡走來。
陳風看著傻柱,不屑的撇了一下嘴,然後對著傻柱嘲諷道“傻柱,怎麼?想打我呀?”
“行呀!你來打吧!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不動!我看你今天敢動我一手指頭看看!動了我,我不把你送去和許大茂做伴,我就跟你姓傻!”
聽到陳風的話,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傻柱還沒有什麼感覺。
可是後面穩坐釣魚臺的易中海頓時就有些急了,他現在可就傻柱這麼一個備胎了,要是傻柱再被陳風給送了進去,那以後誰給他養老呀?
於是易中海趕緊一拍桌子,對著陳風和傻柱大聲的斥責道“夠了!你看看你們,開一個全院大會,被你們開成個什麼樣子!”
說完,易中海又對傻柱怒聲喊道“還要你傻柱!咱們長本事了?居然想打人了?”
其實聽到陳風的話,感到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