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很快所有的人幾乎都捐完款了,只剩下寥寥幾個人還沒去。
而到了最後,陳風依然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似乎完全沒有要去捐款的意思。許大茂看著陳風沒有動靜,他也站在陳風旁邊沒有動。
陳風側目看了許大茂一眼,心中明白許大茂這次是鐵了心要跟隨自己的腳步,堅決不給賈家捐款。
一直密切關注著陳風的易中海,此時注意到其他所有人都已經完成了捐款,唯獨陳風和許大茂沒有任何行動。
他不禁皺起眉頭,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如果許大茂也學會了像陳風一樣拒絕捐款,那麼以後院裡的其他人可能都會跟風效仿,不再願意幫助賈家。
易中海越想越覺得不妥,這樣下去可不行!許大茂已經開始模仿陳風的行為,如果院裡的其他人都紛紛效仿。
那麼以後只有他一個人需要承擔幫助賈家的責任,而賈家就像個無底洞,總是有各種各樣的需求和困難。想到這裡,易中海感到一陣頭痛。
絕對不能讓陳風帶起來的這種風氣蔓延下去!必須及時遏制這種不良現象,維護大院裡團結友愛的氛圍,確保大院能夠長期穩定地發展下去!
於是易中海見其他人都捐完了,他老神在在的喝了一口茶,然後不急不慢的對著記賬的閻阜貴問到:“老閻呀!院裡的人都已經捐過款了嗎?你統計出來了嗎?這次募捐到多少錢?”
閻阜貴聽了易中海的話,眼神微微的掃了一下他,便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不過閻阜貴也沒有拆穿他,而是直接說道:“到現在為止一共募捐到錢十七塊四毛三分,還有傻柱捐的糧食。人嘛……”
閻阜貴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院裡的其他鄰居倒是都捐錢了,就是陳風和許大茂沒有捐款,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這都要結束了他們也沒有動靜。”
閻阜貴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安什麼好心,本來閻阜貴可以不用說最後那一句話的,可是他卻故意說了出來,目的就是讓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陳風和許大茂身上,好讓他們兩個難堪。
可能是他覺得陳風今天下午的時候得罪了自己,自己向他打聽事情,他不僅沒有告訴自己,而且還在那調侃自己。
哼!讓你嚐嚐得罪我閻阜貴的下場。
看到沒,這就是得罪你三大爺都後果,關鍵時候給你上上眼藥。
閻阜貴回答完易中海的話,就把目光看向了陳風,眼中還充斥著些許戲謔,想看陳風怎麼應對。
院裡的其他人看到閻阜貴這裡說,也同樣的把目光集中帶量陳風身上。
一時間,院子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陳風的回應。
這時易中海和賈家的人還沒有說什麼呢,傻柱率先跳出來說道“陳風,你怎麼回事?”
“你怎麼能看著秦姐家過的這麼苦而袖手旁觀呢?秦姐家又不像你家,是雙職工家庭。”
“她們家現在只有賈哥自己有工資,而且賈哥的工資還被你弄得只能拿學徒的工資。”
說完陳風,傻柱又對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怎麼也學起來陳風了?上次你不是也捐款了嗎?今天這麼不捐了?”
陳風聽到傻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剛想張總反駁。此時就聽到易中海開口對傻柱說道。
“傻柱!你先閉嘴!讓我先問問什麼情況!”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話,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只是還小聲的嗶嗶到“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這兩個壞種見死不救唄!”
雖然傻柱說話很小聲,但陳風也和許大茂以及院裡的大部分人也都聽到了。
於是陳風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然後寒聲對著傻柱說道“狗東西!你說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