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陳風心裡清楚許大茂並未講出實情,但他依舊選擇如此回應:“沒有就好,你要明白,秦淮茹一家就是一個無底洞,如果你與他們扯上關係,將來必定會陷入無盡的麻煩當中!”
聽到陳風的這番話語,許大茂不禁面露尷尬之色,笑了起來,隨後趕忙解釋道:“陳風啊,我怎麼可能看得上那個從農村來的丫頭片子呢?你這完全是多慮了呀!”
陳風看著許大茂還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無語,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倔呢?
不過既然他不願意承認錯誤,陳風也就不打算再勸下去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他能做的只是把問題指出來而已。
其實,如果許大茂不是因為平日裡跟自己走得比較近,而且他老婆婁曉娥又對自己的兒子很好,陳風根本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一句廢話。現在既然許大茂不聽勸告,陳風也就不再管他了。
“那行吧!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這事的分寸你自己把握吧!我先去陪著我媳婦去了!”說完這句話後,陳風轉身離開了,留下一臉尷尬的許大茂站在原地。
說完,陳風也不再和許大茂閒聊了,轉身往金玲那邊走去。
許大茂見陳風走後,也擦了擦腦門上不存在的虛汗,心裡嘀咕道:“這小子不會看出我對秦京茹有意思吧?”
他剛才還以為陳風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呢,好在虛驚一場。
許大茂見陳風走遠之後,他又開始擺弄自己的放映機起來,不過這次,許大茂的眼神不時的往秦京茹的上身瞟去。
陳風來到金玲的身邊,坐下,然後從上身的書包裡掏出一把瓜子花生遞給金玲。
說實在的,陳風身上的這個書包,已經背了幾年了,陳風只要是出門,出來都是揹著。
金玲接過瓜子後,陳風又抓了兩把分別給婁曉娥和金銘。
婁曉娥和金銘都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陳風笑著回應著他們。
然後大家就嗑著瓜子,聊著天,悠閒地等待著軋鋼廠的領導到來。等到軋鋼廠的領匯出現了,許大茂這才能開始放電影。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漸漸降臨,天色逐漸昏暗起來。軋鋼廠的領導們也已經到達現場,許大茂開始播放電影。
電影開場後,所有人都被阿詩瑪那迷人的外表和動人的愛情故事所吸引,沉醉其中。然而,有一個人卻顯得有些例外,她就是秦淮茹。
不過,陳風同樣沒有沉浸在電影情節之中。原因無他,此刻他懷中正抱著兩個孩子,孩子們不停地哭鬧,讓他根本無法分心去欣賞電影,只能全力以赴地哄著他們。
而秦淮茹卻是正在和楊書記李副廠長搭話呢。
“楊書記,李廠長!您看我這也是來廠裡已經幾年了,可工資幾年都沒有動一點,領導們,你們看能不能給我調一下工資呀?”
秦淮茹一臉諂媚地說道。
楊書記和李副廠長本來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電影呢,突然被秦淮茹這一打斷,心中也是有些不滿。兩人眉頭微皺,扭頭看向秦淮茹。
不過當他們看到秦淮茹身上穿著軋鋼廠的工服時,原本的不滿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畢竟現在現場有這麼多職工和家屬,如果他們在這裡對秦淮茹發火,被其他人看見了,豈不是要傳出自己脫離群眾、官僚主義的謠言?
於是二人對視了一眼,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李副廠長一本正經地對秦淮茹問道。
“這位女同志,看你穿的也是我們廠裡的衣服,我怎麼對你沒有印象呀!你也是我們廠的人嗎?是哪個車間的呀?”
其實秦淮茹一開口,楊書記和李副廠長就認出了她。沒辦法,誰讓秦淮茹是她們軋鋼廠有名的俏寡婦呢,不想認